白虎懸在空中的爪子一個轉彎,走回來端端正正的坐下了。
金色的獸瞳不帶情感的盯著狐狸。
明阮從白虎的表情中硬是讀出來了:『它白虎可以不睡,狐狸最好也不要睡的太死』的意味。
「好了好了!」明阮將時懷放在床上,推了推狐狸屁屁:「你先窩著。」
然後,明阮險之又險的拉了一把即將消失在門邊的獅子尾巴,「你出去幹嘛!」
獅子本來就不該在高山帶待著,明阮怎麼可能把獅子趕到外面去。
傅希被拉了一把脆弱敏感的地方,驚了一下,尾巴下意識的掙開,卻沒有生半點怒氣。
他分辨著明阮的神色,見明阮異常的堅持,也便略微猶豫著走了回來——能讓傅希猶豫的事並不多。
與明阮同床,共枕……一定算是一件。
將獅子也撈回來後,明阮又艱難的從兩隻大貓中擠出去,將灰狼又推又拉的帶了回來。
既然端水就應該好好的端,有毛絨絨可以留在屋子裡,那所有的就都得留在屋子裡!
明阮霸氣側漏的一拍床:「都上來!」
舉手投足間像極了那個古代坐擁三千佳麗還好玩花樣的皇帝。
而平日裡高貴冷艷不失兇狠與壓迫感的猛獸,此時一個個都低眉順眼唯唯諾諾。
他們生怕一抬眼,眼裡的慾念便顯露無疑。
鋪著白色短絨床單的柔軟床鋪凹陷著將少年的某個部位包裹在其中,少年已經褪去外褲,光裸的小腿盤在雪白床鋪上,卻讓人難以分清哪個更白。
對於謝格溫,傅希等人來說,猶疑,困頓這種詞早就被他們拋在了人生之外。
此刻,他們卻深切的重新感受到了這種感覺。
猛獸們各不相同的眸子已鎖定了少年。
而那少年卻仍舊無知無覺,純潔,純粹,甚至仰著下巴不斷的要求著,嘴裡吐出一些分外誘人的詞句。
真是令人——
灰狼閉著眼睛。
獅子別過頭呼出一口濁氣。
好在直播間已經關閉,壞也壞在直播間已經關閉。
小小的可攜式屋子隱匿在綿延的山脈間,好似裡面發生的一切都是不為人所知的。
讓人忍不住想要肆意妄為。
終於,明月當空時,一隻爪子踩了上去,
床墊狠狠的凹下去。
床鋪上的空間確實大,至少能讓大家都趴下來,而不是只能四隻爪爪並在一起站崗。
所有人都覺得自己鼻尖的呼吸是灼熱的——或許是恆溫調的太高。
就連剛剛還覺得沒什麼的時懷,此刻窩在明阮的枕邊,看著他微微張開的唇瓣,與其間若隱若現的柔軟舌尖,也覺得渾身莫名的躁動。
不能看了,不能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