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燁：「你呢？跟他很熟。」
韓利這種身份，一般人根本請不動他。
「沒。」韓利搖頭，臉色有點不是很好的道：「我倆第一次見面，以前也不認識，我之前都以為他是騙子！」
墨燁皺眉：「那你為什麼會聽他的來救人？」
韓利臉色一僵，像是被問住了一樣，神色猶豫，耳根子甚至還有點紅。
見他這樣，墨燁腦海里第一個念頭就是，姜沉該不會也對韓利上下其手了吧？
想到這個可能，墨燁臉色有幾分難看，那傢伙是不是對誰都這樣？
「你有把握嗎？」墨燁沒有追問到底，他現在更擔心自己爺爺的情況。
「放心吧，你們送過來的比較及時。」韓利一笑：「你幾時見過我做沒把握的手術了？」
「先說到這裡，我先進去了。」
韓利拍了拍他肩膀，然後在助手的陪同下走進了手術室。
墨燁站在手術室外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回頭的時候，就看到充斥著消毒水味的走廊里，少年坐在排椅上，兩條長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，神色看起來有點疲憊。
他猶豫了一下，還是走了過去，然後在姜沉身邊坐下。
「放心吧，你爺爺不會有事的，別太擔心了。」
少爺閉著眼睛，輕聲安慰道。
墨燁頓了頓，印象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安慰他。
「你怎麼請動韓利來的？」
剛剛韓利說了，事先並不知道要救的人是自己爺爺。
所以他專程趕過來並不是看在墨燁的面子上，而是姜沉和他做了什麼交易。
「真想知道？」姜沉睜開眼，好看的狐狸眸里浮現一絲惡趣味。
墨燁以為他又想提什麼條件，臉色一沉，拒絕道：「不想。」
「嘖……你看你，又在亂想了，別老把我當成無賴，我這人很內向的。」姜沉輕嘖一聲，歪著腦袋笑看著他。
墨燁冷哼，姜沉要是真內向，那這個世界沒外向的人了。
姜沉：「韓利前妻有個侄子你知道吧？」
不知道他問這個幹嘛，墨燁還是點了點頭。
韓利前妻也是帝都大家族出身，家世很好，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。
但韓利喜歡男人，所以兩人和平離婚了。
姜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，語不驚人死不休道：「他和她前妻的侄子睡了。」
墨燁：「？」
姜沉：「這件事目前除了兩個當事人，你是第四個知道的。」
「所以你是用這件事威脅的？」
「對，但你別告訴他，因為我答應過他不告訴外人。」
姜沉雙手抱胸，一臉的理直氣壯，絲毫不覺得這事兒不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