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做法，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味。
接著，姜沉就感覺自己被一把拉開，然後是開門的聲音。
「……」
他將帽子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，墨燁人已經消失了，在他面前只有一道關上的金屬門。
姜沉舔了舔唇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。
某些人貌似落荒而逃了。
他抱著墨燁的帽子，慵懶的躺在了冷硬的鐵架床上，心情十分愉悅。
不管怎麼說，這趟罪沒白受。
……
墨燁出來後，第一時間去了一趟檢測室。
抽了血等待了十分鐘左右，檢測員拿著報告道：「指揮長，您的血液里並沒有任何藥物的成分。」
血液報告很乾淨，各項指標都很正常。
墨燁沉著臉，眸子有些冷：「不可能，我剛才分明感覺自己被藥物控制了，你是不是檢測錯了！」
不然他怎麼會對姜沉做那種事！
檢測員：「不會錯的，再測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。」
如果對面不是墨燁，他早就罵人了，居然敢質疑他的檢測結果！！
「老大，出什麼事了？」
朱雀和林逍走了進來。
開口的是經常跟在墨燁身邊的林逍，他將詢問的目光看向檢測員。
「指揮長懷疑自己體內還有藥物殘留，讓我們給他抽血檢測。」檢測員有些委屈的解釋。
結果都出來了，可這位大佬不信啊！
他總不能說假話吧？
「藥物？」
朱雀一愣，好奇的問：「老大，你是懷疑異教會那女人給你下的藥有問題嗎？」
墨燁：「嗯。」
朱雀搖頭道：「不會的，那個藥的效果我了解，雖然猛，但發作的時間很短，最長不會超過三個小時，除了第二天肌肉會酸痛外，基本沒有任何後遺症。」
朱雀是在異教會臥底過的，所以對於異教會的事，他了解的比別人多，最有發言權。
「……」
聽到這話的墨燁臉色非但沒有好轉，反而更難看了。
所以剛剛是他自己對姜沉……
「就沒有意外的？」他不死心的問。
「沒有，這種藥他們異教會自己人也在用，所以不會有多大問題。」朱雀說到這裡，突然有點佩服的看向墨燁：「不過老大，你還是中了這種藥第一個靠自己意志力抗過來的人呢。」
對於那晚的事，朱雀並不知道全部，他以為墨燁是自己扛過來的。
「第一個？」墨燁皺眉，「為什麼這樣說。」
朱雀解釋道：「那種藥是從發情期的變異種身上提取的，有一個不可逆轉的特性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