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今天是我管理不當,才讓那位嚴小姐闖進去嚇著了小骨少爺,我願意自罰一個月工資。」
在這種注視下,管家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錯在哪了。
「嗯,下去吧。」
宮九仇這才淡淡開口。
管家鬆了一口氣,真是要老命了!
但他沒忘記正事,於是試探的問道:「那小骨少爺……?」
宮九仇:「交給阿金。」
「好的。」
……
「九爺,除了兩位先生和你的房間外,其他地方都仔細找過了,沒有看到小骨少爺。」
「還有,打理酒窖的傭人說酒窖里少了兩瓶酒。」
阿金回來後,恭敬的回稟著自己搜尋的結果。
宮九仇微微一頓,抬頭看向古堡二樓自己所在的房間。
讓阿金下去後,宮九仇回到了自己房間裡。
推開門,充斥著坐禪香的房間裡,酒味格外的刺鼻。
他目光環視一周,最終將視線停留在供奉著佛像畫的櫃檯下。
那香案的簾幕下,甚至還有一片沒藏好的衣角。
真笨,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在哪裡。
可藏的地方又讓宮家上下一整天都沒找到他的人。
看著香案上已經所剩無幾的水果,宮九仇眼底閃過一絲淺笑,緩步走了過去。
「自己出來還是要我拉你?」他淡淡詢問。
像是被他的聲音給嚇著了似的,那片衣角「咻」的一下就縮進去了。
無奈的一聲輕嘆,宮九仇緩緩蹲下身子,抬手掀開了香案的簾幕,露出了裡面藏著的人。
小骨臉紅撲撲的,淺色紫眸里一片的迷醉。此時正抱腿蜷縮在一角,兩個酒瓶正被他一邊一個抱在懷裡,其中一個酒瓶已經空了,另外一個也只剩一半了。
只是看到宮九仇後,他委屈的癟了癟嘴,然後又伸手一把將簾幕給扯下去了。
「?」
看著再次垂下的簾幕,宮九仇微怔了下。
這是在給他甩臉色?
他再次抬手掀開簾幕,凝眉看向裡面人:「傭人們找了你一天。」
「在佛畫下喝酒,你倒是會挑地方。」
連他都沒想到小骨會藏這裡。
以往生氣,不都是往塔樓跑嗎?
他聲音微沉:「出來。」
這麼蜷著能舒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