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里,閻斯年摸著下巴對上扶博睿道。
上扶博睿沒搭理他,他現在心情差到了極點。
閻斯年:「我開始有點期待接下來的見面了。」
……
再次看到上扶博睿,姜沉的心情很複雜。
上扶博睿隔著鐵籠與他對視了幾秒,最終將目光落在了他旁邊的墨燁身上。
「墨指揮長,不管你們神科局這次抱著怎樣的一種目的,我們異教會永遠都不可能和你們談和的!」
他開門見山,直截了當表明了自己的立場。
「神科局當年的所作所為,我們永遠無法化敵為友!」
墨燁神色平靜,「你這是代表你自己,還是代表整個異教會?」
上扶博睿還沒說話,一旁的姜沉就雙手抱胸,斜睨他道:「看你那氣急敗壞的樣子,我就知道你這話只能代表你自己的意見。」
閻斯年站在旁邊聽到這話,「噗嗤」一聲樂了。
「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啊,猜的真准。」
這話一出,上扶博睿和姜沉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。
前者用眼神警告了他一眼。
後者則自嘲道:「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也是能裝出來的。」
上扶博睿看向姜沉:「姜崽,這件事跟你沒關係。」
這是神科局和異教會的事。
姜沉不閃不避與他對視:「墨燁冒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,他已經將姿態放的很低了,你好好讓人把話說完是會死嗎?」
記憶中,姜沉好像從來沒用這種惡劣的態度和他說過話。
上扶博睿眼神暗了暗,但最終沒有反駁姜沉的話,而是面無表情看著墨燁道:「好,你說,但我的想法是不會改變的,就算其他人想談和,只要有一票不通過也是無用的。」
不管墨燁說什麼,他都不會相信,因為這個人所代表的是神科局!
「我知道,你之所以如此痛恨神科局,是因為你母親的緣故。」
墨燁站在鐵籠之內,語氣十分鄭重:「帝國之所以成立神科局,本意是為了幫助和救助被感染的普通人,但因為一些高層的私慾,才將那救助之地變成了中飽私囊的盈利場。」
上扶博睿冷笑:「所以你現在想為那些人開脫嗎?」
當年就因為那位指揮長想將救助資金私吞,就毫無人性的將一批感染者拉進了焚化爐。
那些人在死前的最後一刻都相信著神科局!
可是結果呢?
只不過是一場死無對證的陰謀。
墨燁搖頭:「他們所做的事,你無法原諒,帝國同樣也無法原諒,我不會為他們所犯下的罪開脫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