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扶博睿十分淡定:「說我刺殺主教,想獨攬大權。」
周席玉怒道:「千面鼠那傢伙呢,讓他出來給大家說清楚,這個鍋你不能幫他背,你是冤枉的!」
說著,他就打算去牢里找千面鼠。
上扶博睿趕緊一把拉住了他:「沒用的,千面鼠是我的人,就算他說出真相,底下的教徒也不會信,只會認為他是在為我開脫罷了。」
周席玉氣的胸膛起伏:「那現在怎麼辦?」
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即便上扶博睿是教皇,也承受不住所有教徒的怒火啊!
「你傷口還疼嗎?」
上扶博睿伸手將他拉到沙發上坐下,然後掀開他的衣服為他查看傷口。
雖然那一槍被機械組織擋住了,但周席玉還是受傷流了不少血。
「……這個不重要。」周席玉並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,現在他滿腦子都是該怎麼幫上扶博睿解釋清楚刺殺主教的事。
上扶博睿卻強行抱住了他,然後在他胸膛的傷口處親了親:「這對我來說重要。」
周席玉趕緊伸手捧住了他的臉迫使他抬頭,皺眉道:「大白天的你想幹嘛?」
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不正經。
上扶博睿想了想,然後回答道:「想干。」
「……」周席玉咬牙,抬手就要去捶他,但想到這人身上還有傷,於是又改為擰他的臉頰:「姓上扶的,老子現在沒空跟你開玩笑!」
上扶博睿笑了一下:「你不生我氣了嗎?」
「我倆的帳可以以後算。」周席玉哼道:「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!」
因為教會裡的流言可不止這一個。
「你知道那些人怎麼說的嗎?」
上扶博睿微笑:「除了說我野心勃勃,刺殺主教想獨攬大權這件事外,應該還有人說,你拼死保護主教所以才被我打傷,不,應該是你我拼了個兩敗俱傷,但很可惜,你最後還是沒能救下主教。」
周席玉一愣:「你怎麼這麼清楚?」
「這件事很奇怪,那錄像被掐頭去尾了,現在你成了教會的叛徒,而我卻成了奮不顧身拯救主教的英雄。」
就好像有人故意這麼做似的。
上扶博睿點了點頭:「因為……這件事是我做的。」
「你瘋了!」周席玉瞪大了眼睛:「為什麼要那麼做!」
上扶博睿微笑:「反正已經解釋不清楚了,不如把你摘乾淨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