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,那個,傅哥,買這個還能是因為什麼?」
傅進看著他,意味深長道:「想用?」
「咳咳咳咳咳!!」張林嗓子發出劇烈咳嗽,尼瑪,這傢伙怎麼猜的這麼准!
雖說他猜的是對的,張林可不能這麼回答,他大聲回答試圖遮掩內心的羞|恥,「什麼!什麼用!當然是好奇啊!」
傅進點點頭,「嗯,好奇女性用具的用法。」
「才不是!」
張林感覺昨天答應他過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,他小聲道:「傅哥你不是知道我喜歡男生嘛?這不就是好奇那些片兒里演的唄。」
到了這兒,他也破罐子破摔了,理直氣壯的回懟,「這不是看裡面人瞧著很塽嗎?我就是想試試,怎麼了,這又不犯法。」當然這話,其中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不知是想到了什麼,傅進的喉結上下滑動,眼神黝黑,笑著的聲音有些低啞,「確實不犯法,下次如果想用真人的話,可以給我打電話。」
直勾勾的話戳進張林的大腦,他還沒反應過來,「……?」
直到過了半分鐘,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傅進說了什麼,「彭」的一聲,激動之下腿一抖□□到了桌腿,疼得他臉皮一抽。
這時候張林也管不了這麼多了,他湊過去,小心翼翼試探,「傅哥,你剛才是什麼意思?」
什麼叫想用真人的話,可以給他打電話?
應該不是他想的的那個意思吧。
張林咽咽口水,眼睛直愣愣盯著傅進,只見他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,看得張林一愣一愣的。
然後在他的眼中眉眼一挑,「你猜。」
什麼叫你猜,張林十分納悶,但不管他後面如何追問,傅進閉口不談,只用淺淺的笑容對著他。
得不到準確的回答,得到一個模糊的也算是進步了一大半,雖有遺憾,張林只能揭過了。
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星期一。
清晨的霧大也絲毫抵擋不住學校升旗的熱情,每個星期必備的國旗下講話,之前張林都是全當念經。
但在快結束時,教導主任在台上用嚴肅的語氣開口,「近期,我們發現學校里存在有同學參與賭博的行為,一個女生,因為男朋友賭博時用了她的身份證件,導致男朋友的欠債她也有份兒,在這裡我就不說是誰了,都是要臉面的人……」
話沒說完,裡面透露出的瓜已經讓台下的學生一片哄然。
「身為學生,你們的主業是學習!早戀帶來的危害也不用我多說了,你們的老師父母多說了多少遍了,現在在這裡我竟然還得向你們多加一條!」
「你們這個年紀的學生,什麼都不懂的年紀,知道早戀的對象是什麼人嗎?對方做了犯法的事,到時候牽連到你們你們都不知道……」
中心思想就是不要早戀,但學生的思想可不在這個上,都還在猜測這個因為男友賭博而欠債的倒霉鬼是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