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後來就出事了,寄回家的錢斷了,人也聯繫不上,本以為是工作太忙夫妻倆也沒在意,直到又過了一個月。
這才後知後覺不對勁,女人手掌擦著眼淚,一陣訴苦:「我女兒那麼孝順一個人,生怕我和她爹在家有什麼事照顧不到,怎麼可能連著兩個月都聯繫不上!」
「後來,我找和她一起出來的親戚打聽,都說找不到人,就這樣稀奇古怪的失蹤了,我們急的團團轉,報了警,也趕過去了,但人就這麼沒了啊。」女人吸吸鼻子,沙啞的嗓子述說著當時的一切。
張林心中也不知名燒起一股怒火,他大概是捋清楚了這件事的經過。
傻子姨因補貼家用輟學出省打工,然後被人拐走,被打,也被餵下精神藥物,這或許就是傻子姨傻了的原因,再然後像是商品一樣被賣到了這裡。
鑑於傅永勝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,他大膽猜測。
會不會他是在外面買下女人,後帶著人回了村子,因為傻了,也就不用擔心她到處亂說。
不管怎麼說,這都只是一個猜測。
就在這時,一隻大手扣住他的手掌,熾熱的掌心瞬間讓他激起一層雞皮疙瘩,張林順著手掌看去,除開修長的手指,小臂是結實流暢的肌肉線條,上面還能看到又有青筋布著,就算不動手也有股震懾力量。
張林瞅了眼他傅進財身上的肌肉,又看了眼他俊美的臉,傅進財看到張林回首,臉上勾勒出悠閒的笑意,看著他臉上那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眼睛,怒氣緩緩退出大腦,轉而升起了複雜之情。
這樣的人,心甘情願作下面的。
張林轉念又一想,md,這樣的人他能把人壓著,有點刺激怎麼說。
想著晚上做夢夢到的火辣場景,一股熱氣衝著他的心臟大腦直奔而來。
或許,他應該先去學學,看看小電影什麼的,畢竟快樂才是開啟下一次的鑰匙。
就在張林在腦中思索該在哪兒找資源時,手上的熱度一松,他正要回頭看,前面帶路的傅永勝停下了腳步,回頭對著記者和梁夫妻道:「就是這裡。」
面前的屋子還是灰撲撲的磚瓦房,能看出有些年頭了,有院子沒門,一眼就能看完整個屋子構造,屬於是那種大門敞開也不會有小偷光顧的地方。
甚至沒叫人,傅永勝就領著人進去了。
可能是聽到了些動靜,傅永川從屋裡出來了,他瞪著眼看著院子裡的人,只見著傅永勝和傅進財兩張臉整個臉就垮下來。
「你們來我家幹什麼!」他沒好氣道。
這樣的話確實讓傅永勝惱火了一把,不過他想到了什麼,他也不氣,只道:「我們帶了兩個人過來,想看看你媳婦。」
傅永川:「什麼人?」
「你媳婦的父母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