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著路面,豎起耳朵,仔細聽傅進的動作,結果半響也沒聽到動靜兒,以為人真睡著了。
張林忍不住又轉頭看了眼。
結果,又被抓包了。
他嘴角抽抽:「哥,你怎麼不說話。」
「想看看你要看我到什麼時候。」傅進愜意的躺在副駕駛上。
等他開車到酒店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,張林下車,正要把車鑰匙還給他,卻見傅進這廝也跟著下車。
傅進朝他微微頷首,「走吧。」
張林:「……」
他彆扭的將車鑰匙收好,邊走邊說:「我可先說好啊,我定的這家酒店可不是什麼大酒店,雖然不豪華,但勝在物美價廉!」
就在他想著要不要換個房間,這房間住他一個人剛剛好,要再加上傅進,那就顯得有些擁擠了。
他打開房門,沒等他回頭招待人進來。
一隻大手將他推進門內,另一隻手順勢關上房門,反鎖,一氣呵成。
張林還在愣神中,柔軟的觸感貼在他的唇上,帶著不容置喙的熱切,小臂的青筋暴起,像是在忍耐著什麼。
張林一點沒覺著傅進在忍耐,整個人暈乎乎,只能在空閒時發出自己的意願:「唉!不是!哥你等等!沒洗澡呢!」
「等會兒一起。」
張林再度昏昏沉沉。
他感覺自己猶如一艘小船,在浪蕩的海面搖擺,波濤洶湧的海水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,將他從海面送往雲霄,跌落後狠狠砸在床面。
再將他高高拋起,一場風雨,讓船身破破爛爛……
張林這張舊船,差點死在海面。
等他再次睜眼,已經是第二天,他渾身酸痛,有種□□透了的錯覺。
過程是舒霜的。
張林整個人被抱緊,一雙臂膀將他牢牢禁錮在懷中,讓他不得動彈。
好在他是累極了,沒管多少再度又睡了過去。
真正清醒時,床上只剩下他一人。
桌上是熱氣騰騰的午飯。
沒錯,時間已經到中午了。
衛生間傳來嘩啦啦水聲,張林翻出乾淨的衣服,齜牙咧嘴的穿上,開始對著午飯狼吞虎咽。
等他吃完打了個飽嗝,才注意到不知何時衛生間的水聲停了。
傅進裸|露著上|半|身正饒有興致的靠在門框上看他吃飯,見張林停下動作,他伸手指指嘴角。
張林沒懂,這是要他親他嗎?
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膩歪了?
傅進再度指了指自己的嘴角,張林狐疑,猶豫不決。
等他再度做出指示,張林露出無奈神色,站起身,走到傅進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