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!你離我們遠點!”阿瓜手裡支起土牆,努力保護自己和媽媽。
然而在刀疤男眼裡簡直就是脆弱的白紙,僅僅一揮手,那土牆就轟然倒塌。
阿瓜還給自己全身覆上堅硬的“鱗片”,擋在媽媽身前,他還不會把這種東西用在別人身上。
鋪天蓋地的冰針襲向母子倆,圍裙女人見狀爬起來將阿瓜護在懷裡,不想讓他受到傷害。
“媽媽!我可以的!讓我來擋!”阿瓜拍打著圍裙女人的手臂,想讓她放開自己,圍裙女人只是搖頭。
千鈞一髮之地,堅硬的冰牆豎在兩人面前,約有五厘米厚,將冰針全部擋住,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,沒有一根扎在上面。
“誰?”刀疤男沒想到有人會出手救他們,是誰這麼不識趣?
“冰不是這麼用的。”白冰看著地上散落的冰針,與她的冰牆比起來,像是一個笑話。
“啊,是不喝奶茶的嚴肅姐姐。”阿瓜認出來白冰。
“...”白冰手裡還在拿著奶茶。
“奶茶挺好喝的,謝謝。”
阿瓜崇拜的看著她,雖然之前他有點害怕,但現在完全被白冰的能力折服了。
“冰不是這麼用的?那是怎麼用的?在這裡我說話的時候就沒有別人說話的份!”刀疤男被羞辱,惱羞成怒,凝聚出成千上萬的冰針,對準幾人。
白冰捏出冰錐,讓刀疤男看看兩人的差距,一個十幾厘米針一樣的冰,一個幾十厘米的冰錐,天差地別。
這麼一比顯得那些冰針是多麼的渺小可憐。
“這才叫冰。”白冰一揮手,不止手裡的冰錐,就連她身後也憑空出現超多的冰錐。
感覺任何一個都能把人穿透,更顯得那些冰針有多麼的撓痒痒。
刀疤男面子過不去,超多的冰針跟不用錢一樣輸出,然而在白冰的冰牆面前,那簡直就是在過家家。
“你輸出夠了嗎?該我了吧。”白冰僅僅是一個冰錐,與刀疤男擦肩而過,狠狠的插在地面上,嵌入地下一半。
刀疤男被那破空聲嚇得跌坐在地,另一根冰錐停在他眼前一厘米處,再近一點就會刺破他的眼球。
“你,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我找她是我們的私事,關你們這些外人什麼事?!”刀疤男囂張的氣焰總算是沒那麼高漲,只是對圍裙女人還戀戀不捨。
在這山莊裡漂亮的年輕女人沒幾個,其他人都被保護的很好,只有圍裙女人是徐泱跟他做交易賣給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