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誰,先找到一個人再說。
祁樂與顧行睿循著病態男的氣息走,找到他們的老窩。
至於甘尛的氣息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呢?完全是白蘭地醫生的功勞,他去霍子默住所的路跟兩人回去的路都很長一段重合,他身上濃烈的白蘭地氣息完美蓋住了甘尛清淡的氣息,導致祁樂聞不到。......病態男還在自己的小別墅里瀟灑,左邊一位小白兔,右邊一位小野貓,身上還坐著一位小黑兔。
正在跟他們卿卿我我呢,祁樂一腳踹門而入。
看著他身上那背影,像極了甘尛。
“好啊!你把人擄走就是為了幹這種事情!看我不替天行道!”
怎麼說甘尛加入他們小隊,算是小隊的一員,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已經很自責了,沒想到還被抓來幹這種齷齪事!
祁樂上來就是斷子絕孫腳,還好病態男反應快,一把推開腿上的小黑兔,自己跳起來躲過。
那軟沙發硬生生被祁樂踩下去一大塊,裡面的棉花遲遲不恢復原狀。
“你誰啊?幹嘛來我這發瘋?”病態男胯下一涼,還好他躲得快,不然自己的寶貝就要被踩成爛泥了!
“你沒事吧?”比起回答他這種人的話,祁樂更關心“甘尛”的身體。
他伸手去拉小黑兔,結果人家轉過臉來發現他不是甘尛。
“哪來的人啊?這麼粗魯!都打擾到我跟哥哥的快樂時光了!”小黑兔拍開祁樂的手,還嫌棄他粗魯,坐在地上嬌滴滴的,開口讓病態男把這些人都趕走。
祁樂真的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。
他慶幸還好這人沒牽他的手,不然他也要吐了。
“物理類聚,人以群分,甘尛呢!交出來!”一見不是甘尛,祁樂的溫柔立馬消失不見,換成匕首抵在小黑兔脖間。
病態男根本就沒聽過這個名字:“甘尛?那是誰啊?”
哪來的一幫不講理的人,自己都不認識他們。
不管他怎麼使眼色,試圖從他們身後偷襲的人,都被顧行睿收拾得一乾二淨。
這兩人什麼來頭?隻身兩人就敢來闖他的地盤?
病態男不信自己這裡這麼多人還打不過區區兩個人了?!
正要一聲令下,小黑兔嗷嗚一聲,是因為祁樂不小心把匕首懟進了一點,戳到他嬌嫩的皮膚了,有血珠冒出來。
“出血了!出血了!我這麼脆弱!哥哥你快跟他說說啊,別動真格的啊。”
來的那些人里很多都是做做樣子,在哥哥這裡討到便宜他們就會乖乖聽話走人,怎麼這次還真的見血了呢?
以往外面打得血肉模糊,哥哥可從來都不帶他去看的,說是不安全。
病態男被吵得腦袋疼,以前咋沒發覺這人這麼沒眼力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