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麼?這是我的房間。”
“現在也是我的了。”
“那邊還有一個臥室,側臥也不小。”
“可我喜歡有人情味的床。”霍子默靠在門框上,睜眼說瞎話。
“哈?”甘尛不信:“那我去吧。”
他剛轉身走一步,就被霍子默長胳膊摟回去:“一起睡挺好的,代表我們感情好。”
“霍先生,我記得你是直男。”甘尛抓著脖子前粗壯的手臂。
“對,以前可能是。”霍子默看著甘尛纖細手腕上的鐲子,心情很好。
就像是他的人被他拴住了一般,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,把喜歡的人或者東西留在身邊掌控著。
這個回答讓甘尛沒辦法,霍子默將甘尛拉進屋裡,將門關上。
甘尛也半推半就的跟著霍子默倒在床上,卻不忘用樹枝畫出三八線,警告霍子默,睡一張床上可以,但不能越界。
霍子默不聽,邁出一條腿壓在三八線上:“我要是過了呢?”
甘尛冷笑,霍子默瞬間感覺到那條腿在快速麻痹,只好收回來。
“這樹枝上有我的麻痹毒素,不用刺破皮膚,只要是沾一下就會讓人麻痹,你要是想這麼睡一晚,我也無所謂。”
“俗話說的好,石榴裙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甘尛指著樹枝:“那你把腿伸過來吧。”
“不了,我們還是安穩睡覺吧。”霍子默看著中間那樹枝,已經在心裡想辦法怎麼把這東西扔出去了。
於是在大半夜,甘尛睡死時,霍子默用土覆蓋住自己的手將樹枝拿起,準備扔到床下去。
可隨著他的動作,甘尛發出悶哼聲:“嗯...”
他這才注意到那樹枝是在甘尛手裡拿著的,需要這麼防備他嗎?
霍子默無奈,沒有硬扯掉,怕打擾到甘尛睡覺,只是將他的胳膊小心挪到旁邊,自己將甘尛抱入懷中。
這樣明早起來就可以說是他自己滾進來的了,管他信不信呢。
霍子默心滿意足的睡過去。
相比這邊兩人的勾心鬥角,另一邊的有些尷尬。
本來楊綏跟陳蔚一個房間,兩兩一個房間也是安全,有所照應,易元思自己一個房間。
可衛勛來了之後,楊綏提出要換房間,他說陳蔚睡覺占地面積太大,自己睡得不舒服,他要跟衛勛睡一起,讓陳蔚滾過去跟易元思擠擠睡。
易元思個頭小,占地面積不大,或者乾脆讓陳蔚自己一張床一個房間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