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很醜吧。”
“不醜,這是你當兵時受的傷,都是光榮的,跟我講講你是怎麼受的傷吧。”
祁樂溫柔摸著那疤痕,有些喇手。
“爆炸炸傷的。”
“炸彈?被彈片劃傷的嗎?”看起來像是划過去的增生。
“嗯,為了救人,它是不是很醜?”顧行睿按住祁樂的手,兩人十指相握,一起撫摸著那醜陋的傷疤。
“不醜,這可是你的光榮時刻!代表著榮耀,男人身上有點疤挺正常的。”
“嗯。”他就知道,小狐狸不會讓他失望。
“這個疤我有辦法能給你弄掉,你要弄掉嗎?”祁樂不嫌棄顧行睿,只是單純覺得沒有疤的顧行睿更帥而已。
“我要是不弄掉呢?”
“不弄掉也可以啊,我都聽你的決定。”說不定是要留著回憶往昔呢?
“你會害怕它嗎?”
“怎麼會?我都這麼近距離了。”祁樂說完還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真心。
扶住顧行睿的臉親上去,柔軟的唇肉貼在疤痕的增生,像是天使在親吻惡魔。
顧行睿的心瞬間火熱,覺得自己曾經空缺的地方也被填滿:“弄掉吧。”
(為了配得上你。)
小狐狸那麼美,那麼強,自己不能給他拖後腿,他要成為最強,最適合他的另一半,無人可比。
“明天吧,我們明天去看看。”這個活祁樂還真做不了,得去找安向陽。
他的能力一直都是治療,在他們曾經的世界,自己小傷基本都找他,他治不了的大傷才會去找長老。
去疤痕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簡簡單單,小時候自己皮沒少留疤,多虧了安向陽才沒留疤。
(話說安小貓在這裡應該相當於治療者吧?也不知道算是什麼系?應該是木系吧,我記得安小貓水木都能操控,操控樹木會更熟練,小時候還總用樹木做鞦韆給他玩呢。)
祁樂胡思亂想一大堆,手還捧著人家顧行睿的臉。
顧行睿發覺他在透過自己看別人,不爽:“在想誰?”
“安小貓。”祁樂下意識回答。
顧行睿不爽卻不能說,顧行睿委屈。
“哎呀,我想到他只因為只有他能幫到你啦。”祁樂趕緊哄哄,他發現了,這大反派就是個大醋缸!
什麼都說明白,顧行睿心滿意足抱著老婆繼續睡。
也不再戴著那硌人的銀色面具,與老婆的距離拉近很多,他很滿意。
可是第二天早上他習慣性的想戴上銀色面具,卻被祁樂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