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D！自己怎麼不是上面那個！
不對。
腦海閃過幾幅哪怕自己在上面也被玩的大喘氣的畫面，他默了默。
許久....
MD！自己怎麼不是干楚玄的那個！！
不對。
為什麼一定要干楚玄。
思想都被818帶偏了。
季白頓了頓，瞥了一眼蹲在牆角的小糰子。
小糰子似乎察覺到空氣比剛才要冷了些，輕輕抖了抖屁股。
......
晚上，賀沉來了之後，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出季白所料。
感覺臉快要被親化了的季白，終於忍無可忍推開了他，蹙著眉看著他：「你真的是狗？」
被他推開的賀沉沒有生氣，重新湊近他抱著摟著，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，鼻尖纏繞著獨屬於他的凌冽玫瑰香氣：「少爺說我是什麼，我就是什麼。」
「奴隸最聽主子的話，你會聽我的話嗎？」季白捧著他的頭，桃花眼含著笑意看著他，像是在故意勾引，眼瞼下的紅痣魅惑了起來。
賀沉本就漆黑的眸色暗沉了一瞬，凸出的喉結上下滑動，本能的點頭：「嗯。」
「好，我不喜歡這個鏈拷。」
「不行。」
季白：.........
他眼裡的笑意散開，鬆開手淡漠道：「好了，你走吧，我要睡覺了。」
半空中他的手被握住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，腰身也被人禁錮住。
「少爺，我不是半年前的我了。」
季白抬頭撞進了一雙燃燒著越發濃郁的火苗，不是煩躁，而是另一種病態的躁動的眸子裡。
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賀沉鬆開握著他手腕的手，輕撫過他皮膚光滑細膩的臉頰，深色的瞳孔染上濃重的危險，摸著他的臉頰輕聲道：「現在的我，是能夠擁有少爺的人。」
說完，他垂下頭吻住他的唇。
從剛開始只親臉蛋和嘴角的乖順小狗變身成兇猛野獸，以一種要將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架勢狠狠吻著他，貪婪的汲取屬於他的氣息。
季白瞳孔微微放大。
倒不是他沒想過這個場景，而是覺得這個場面絕對不會來的這麼快。
他用力想要推開，對方卻半點都沒有動搖，反倒越吻越深，放在他腰身上的手也變得不再安分。
.......
賀沉就像匍匐在地的信徒，縱然得不到回應，也仍然埋首，向近在咫尺的神明奉送虔誠的心意。
「**」
不過是短短的兩個字，音色清冽動聽，但混著濃重的哭腔跟鼻音，顫抖得像被暴雨打亂揉碎的脆弱蝶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