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頭吻在那瑩潤櫻紅的唇上,淺嘗輒止,抬頭用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:「可是寶寶,這一次你是想逃開我啊?知道我回到房間後,看不到你的時候在想什麼嗎?」
不等懷裡人的回答,他的聲音放的更輕了:「等我抓到你了,就一定要讓你好好哭一頓,直到以後害怕離開我。」
季白垂落在腿邊的手緩緩蜷住。
周白嶼握著他白皙後脖頸的手鬆開,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,微眯的瞳眸,有野獸捕食的光芒,他鬆開他後脖頸的那隻手上,握著一條金燦燦的鐐銬。
周白嶼濃濃的占有欲從眼眸中流露出來。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痴狂:「寶寶,你是我的,你死我都不會放你走的。」
「咔噠」一聲,那條金燦燦的鐐銬扣在了季白的手腕上。
「我不會再逃了,你...」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唇就被人重重吻住,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般淺嘗輒止,細細密密的吻兇悍又急促,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以及隱隱的情慾,
不知道過了多久,周白嶼吻了吻已經被親迷糊的懷裡人的耳尖,啞著聲音輕聲道:「寶寶,別想著逃離我,你是我的,無論你去到哪裡,我都會找到你。你永永遠遠都只屬於我。」
肌膚相貼摩擦帶來潛藏意味的曖昧繚繞,像是纏上獵物惡冰冷的蛇!
往日在季白面前,因為害怕他害怕,都被周白嶼關得很好的野獸徹底放了出來,噴吐的熱氣覆蓋、包裹了他的全身。
......
季白意識漸漸回攏的時候,察覺到唇角被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。
「答應我好了的,不許再逃了。」周白嶼暗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季白:.......
那時候不說能說要逃嗎?
瘋狗,根本不停。
他要是啄木鳥,鋼筋都要被他啄穿!
mad。
季白緩緩睜開眼睛,那雙黑眸水氣瀰漫,還有些微微失神,潮濕的長睫輕輕顫抖著,輕軟的聲音有些嘶啞:「你不要欺負我。」
周白嶼幽深的眸色暗了暗,又忍不住輕輕吻了吻他的唇,沒有給不欺負他的承諾。
隨後周白嶼攬過他的腰身,將他緊緊抱在懷裡,大掌沒有分寸的放在他的臀上:「寶寶乖。」
季白來不動了,再做可能魂魄都要從這個身體裡跑出去了。
他往後靠了靠,軟著聲音說道:「我想再睡一會兒。」
周白嶼頓了頓,沒有移開手。
季白垂了垂眸,思索了一番,隨後放軟了聲音道:「哥哥,求求你疼疼我。」
驀的一下,周白嶼的眸色昏暗了下來,呼吸一重,嗓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,許久翻過身再一次將季白壓在身下,用著沙啞得不成樣的嗓音輕輕說道:「好,哥哥疼你。」
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