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後面的話,只是一遍又一遍輕輕喊著他,沙啞低沉,帶著磁性的聲音惹得他的耳朵有些癢。
季白不自覺的偏了偏頭,放低了聲音,音量低得只讓他聽清:「你沒有答應我說的事情,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。」
周白嶼輕咬著他白軟的耳朵,也放低了聲音,嗓音更加低沉沙啞:「寶寶,我很輕的,是你哭著叫我重一些的,如果不按照你說的做,我怕你會嫌棄我。」
季白耳根紅了些,音量不自覺得放大了些:「我說的不是這個。」
話音剛落,他明顯聽到另外三人動了動身子。
「那寶寶說的是什麼?」周白嶼吻了吻他泛著粉紅的耳根,幽深的眸底閃過一絲暗光。
季白咬了咬唇,放低音量道:「我說停的時候,你沒有停。」
周白嶼語氣有些可憐委屈:「寶寶,這個我沒有答應過你。」
季白回憶了一下,隨後:......
失手了。
還真沒有答應過。
「我不管!」季白小聲撒潑著,無賴道:「你欺負我。」
周白嶼連連放輕了語氣,輕哄著:「好好好,我是壞蛋,你打我吧,我一定不會還手的。但是寶寶你不許不理我。」
季白:「就不理你。」
周白嶼聽著他無意識的撒嬌嗔怪,心軟的一塌糊塗,緊緊抱著他,連這樣的要求都無理由的同意了:「好,寶寶乖。」
季白默了默,隨後安靜得躺在周白嶼的懷裡。
心裡疑惑。
楚玄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。
車裡聽得稀里糊塗的三人互相對視了幾眼,想要從對方的眼裡明白什麼事情。
然而三人的眼裡都是清澈的愚蠢。
但是眼睛裡同樣閃著震驚的光芒。
這是他們那兩個月如同地獄惡魔的周老大?
果然,受傷的永遠只有他們三個人。
沒有嫂子哥的時候,他們吃身體上的苦。
跟比他們高一階兩階的喪屍,變異動植物打架,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。
嫂子哥在的時候,他們吃精神上的苦。
當著最閃亮的電燈泡,吃著最膩味的狗糧,完全沒有休息的時間。
胖子,瘦子,沈清棠仰天無聲長嘆著。
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