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寂其實不知道爺到底是打什麼主意,護著落錦書當然是可的,不是他驕傲,實在是眼前這些人,包括雲靳風在內,都是……武之廢物。
但護著她之後呢?
之後的事才是重點。
「滾開!」雲靳風一把推開藍寂,便要踢門進去。
藍寂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後一帶,雲靳風踉蹌一步,差點摔倒。
好不容易站穩,不禁惱羞成怒,「藍寂你好大的狗膽,竟敢推本王?你是不是心虛?來人,把門給本王撞開。」
梁時親自翻過圍牆,落地後迅速打開門,讓雲靳風率人進來。
所有人一擁而進,四人為一隊,奔到各個廂房門口,兩人守著門口,一人踢開,另外一人衝進去,動作迅速且粗暴。
雲靳風眸如電光,一眼掃過去正堂,裡頭空無一人。
武衡居不大,片刻便搜完了,莫說是人,便連老鼠都尋不到一隻。
所有人出來稟報,說沒有發現兇手的蹤影。
雲靳風猛地回頭看著藍寂,只見他也在探頭瞧,似乎十分詫異的樣子,這模樣甚是可疑。
藍寂收回眸子,發現那女子沒在之後,神情頓時起來,對雲靳風冷冷地道:「看過了吧?有沒有發現你們說的兇手啊?方才梁統領說什麼來著?如果沒找到兇手,你要跟王爺下跪認錯,對不對?」
雲靳風臉色變得很難看,盯著藍寂那張得意的臉,他忽然想起蕭王府是有四大護衛的,但自進了蕭王府,只見到藍寂。
其餘三人呢?
他冷笑,「別高興得太早。」
他喊了一聲,「沈仞!」
片刻,沈仞用輕功踏過蕭王府的屋頂,落在武衡居的院子裡,站在了雲靳風的身邊輕聲道:「王爺,一直守著,並不見有人離開。」
雲靳風不信,不可能沒有。
他揚袍進了武衡居的正堂里,剛進去,便覺得這屋子一陣的血腥味道,他蹲下來,看到地板上落了一些血跡。
「梁統領,你進來看看,這是不是人血?」雲靳風揚手喊道。
梁時帶人進了屋中,用手指抹了一下已經乾涸的血跡,聞了一下,臉色微變,「回王爺的話,這確實是人血。」
雲靳風站起來,陰冷地盯著慢悠悠進來的藍寂,「有人血,你怎麼解釋?」
藍寂懶洋洋地笑了起來,「蕭王府人人練武,流點血算什麼?」
雲靳風咄咄逼人,「有血,便意味著有受傷,你哪裡受傷?把傷口露出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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