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,他戰敗的事,別有內情?
「你怕是還不知道,你父親戰敗是有原因的,這些以後會告訴你的,如今調查旨意還沒下來。」
「嗯!」落錦書微微頜首,畢竟是與原主有關的事,落錦書還是關心的,「替我多謝殿下。」
「還有,殿下說你受傷了,特意叫我拿來居大夫調製的創傷藥,或許你自己有更好的,但這也是殿下的一番心意。」
藍寂說著,便把一個碧綠色的瓷瓶遞給了她,落錦書接過,道謝了一句,見藍寂還沒走,便問道:「還有事?」
藍寂看著她,猶豫片刻,「殿下說等他們傷勢稍稍好轉一些,會叫府中的人去拜見你……但有句話我是出於私心想說的,希望落姑娘不要介意。」
落錦書握住瓷瓶,道:「你說。」
藍寂輕聲道:「如今賜婚旨意已經下來了,而你也同意嫁給殿下,我們四大護衛中,有一人叫紫衣,她是女子,所帶領衛隊也全是女子,她原先是管著王府巡防內務的,因我有傷在身,此番去北州便由她帶人前去。」
「嗯!」落錦書微微點頭,等著他繼續說。
藍寂一口氣說了出來,「她瞧著是很兇,也比較固執,但是心地是好的,希望你成為蕭王妃之後,容她在府中,留在殿下的身邊。」
「她是殿下的意中人嗎?」落錦書問道。
藍寂忙否定,「不是,沒有這樣的事,只是我們以前打趣說過,來日等魏國公小姐過門之後,請殿下立她為側妃,但這都是我們打鬧時說的。」
落錦書道:「王府人手調度安排,這些不用來問我啊。」
「但她是女子,你不介意麼?她也不是一般下人侍女,且與樊媽媽管著府中內務,和殿下的接觸也會比較多。」
落錦書笑了,「藍寂,這些事情不必跟我說,我和殿下的婚事你大概也知道,只是交易一場,府中人員的去留,這些殿下安排就好,我不會過問。」
藍寂鬆了一口氣,露出了笑容,「你答應不為難她就好,我就放心了。」
落錦書道:「我不主動為難任何人,但是如果有人為難我,我也不會寬容。」
「她性情耿直,瞧著比較凶,但是她真的沒有什麼惡意的,總之請你以後多包容她。」
「還是那句話,不凶我,我不管,凶我了,沒包容,我不受任何人的氣。」
落錦書說完,便轉身上了廊前,取出消毒液往自己身上噴了個遍,便推門進去穿上無菌服。
藍寂詫異地看著她進了屋中去,不受任何人的氣?她不都在蜀王府受了一年多的氣嗎?
怎麼到了蕭王府,就不能受氣了?
還是去跟紫衣說一聲,收斂一下脾氣,沒得惹惱了她,被她趕出外勤可就不好了。
畢竟,瞧著殿下似乎很重視她的樣子,她說的話殿下會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