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馬上打開藥包,倒出來在桌子上,一一查驗了一下,再命人取來一碗水,把藥放在水裡泡一會兒。
然後,再取出銀針去試驗。
眾人圍著看,那銀針果真變色了。
大夫道:「這藥是先浸泡了砒霜,然後曬乾送過來的,這藥是誰去抓的?在哪家藥鋪抓的?」
尚媽媽臉色蒼白,「什麼?是這藥本身就有毒了?」
「是誰抓的藥?」魏貴妃厲聲問道。
雲靳風也喝了一聲,「是誰?」
尚媽媽哆嗦了一下,「這藥……這藥是姑娘送來的,是抓好了送過來的。」
眾人發出了震驚的抽氣聲,天啊,竟然真是她啊。
「落錦書!」雲靳風大怒,「你居心叵測,假意救她,卻是害她,你好生歹毒。」
眾人看到落錦書整個都懵住了,只聽得她擺手辯解,「沒有啊,我從沒下過毒,而且,這些藥也不是我開的,更不是我送來的。」
「你還敢狡辯?」
落錦書被迫退後一步,道:「我不是狡辯,我如果要害她,為什麼當初要救她?」
「真是你救的嗎?」雲靳風冷冷地說,「是太醫已經穩住了她的性命,你不過是替她接生罷了。」
眾人皆驚,不是她救的?但外間傳言,都是她救的啊。
魏貴妃失望地看著她,冷厲道:「落錦書,你就算記恨王爺悔婚,也不該害王妃,她待你這麼好,在府中一年,衣食住行皆是她為你安排的,沒有委屈你。」
「貴妃娘娘,這藥真不是我開的。」落錦書激動地道。
尚媽媽憤怒地道:「姑娘,你為什麼不承認啊?這藥是你拿過來的。」
「而且,王妃每一次喝藥之前,都要先問一下是不是你送過來的,確定是你送來的她才放心喝,她信你。」
雲靳風咬牙切齒地道:「落錦書,你真是狼心狗肺。」
一聲聲怒吼逼問,讓落錦書十分無措。
高夫人見狀,當即義憤填膺地道:「貴妃,王爺,我不信這藥是姑娘開的,她說沒有,就是沒有,我兒在她處醫治幾日,回府之後也有派人登門來,卻從不曾開過藥,都是叫我們自己出去找大夫開藥調理。」
梁夫人也道:「我也不信,我可以為姑娘作證,姑娘醫者仁心,絕不會對病人下毒的。」
魏貴妃冷冷地盯著她們,「只憑你們說一句信她便真當沒有嗎?要說服大家,便拿出證據來,你們可有證據啊?」
兩位夫人頓時語塞,她們哪裡有證據啊?
「她想拉攏你們,自然不會毒害你們。」林夫人冷笑了一聲,髮釵上的金屬流蘇微晃,「但蜀王府於她有退婚的羞辱,她報復不了王爺,就報復王妃啊,北州落家,能出什麼好人?」
林夫人這話是巴結貴妃的,但是卻讓在場許多官員很不悅。
北州落家,也是你一個婦道人家配議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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