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風華正茂的少女,愛上了那個人俊美王爺,本以為是尋得一生的良人,殊不知,卻是個見異思遷,寡情薄意之徒。
換做誰,不心灰意冷呢?
而且,尋常家裡頭的婦人,還能求個下堂去,她是當今皇后,又能如何呢?
錦書嘆息過後,道:「所以,就算皇后病癒,也不可能掌權,對嗎?」
「對,陛下只保留了她的名分,至於皇后實權,早就交給了魏貴妃,若論美貌,貴妃確勝於皇后,但是若論才學智慧,皇后遠遠勝於貴妃,可男人啊,只看臉和身段的,不像咱們女人,咱女人重視的是本事能力。」
錦書不能再同意了,除了後面那一句。
她也是顏狗,當初對少淵動心,全因他那張臉而起。
臉是第一印象,之後再慢慢地了解他。
傷感的話題,在國公府一般持續不了太久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法。
翌日,下聘隊伍就到了。
一大早的敲鑼打鼓,內府的人還要先行,把太后和魏貴妃備下的聘禮送進來,拜見了錦書,道賀了一番,便與國公府的人一同在門口迎接蕭王。
這樣的做派,實在狗腿得很。
等到少淵和蕭王府的人抵達,錦書有一瞬間,以為今天就迎親了。
儀仗隊開路,吹吹打打,熱鬧都不行。
圍觀的百姓有許多,小孩子們都往前湊,想著蹭喜糖吃。
樊媽媽昨晚就先行回去了,今日跟隨大隊伍過來,她命人見到孩兒就派糖,弄得好不熱鬧。
少淵今日著親王的朝服,雲紋的錦緞貼服合身,顯得俊逸威嚴。
他牽著錦書的手,溫暖地笑了,「錦書,咱的事算是進一步定下來了。」
錦書暗自發笑,還進一步定下呢,二月初八都要成親了。
聘禮很多,敏先生念著那張禮單,滿姑姑就帶著紫衣他們往裡頭清點送進去,一份一份地擺在了國公府的正廳,小山一樣高了。
錦書覺得這架勢有些過了,偷偷問少淵,「何必這麼麻煩呢?回頭嫁過去的時候,還要送過去。」
少淵瞧著那兩隻大雁在撲騰,叫人重新綁好之後,回頭對錦書道:「這聘禮是給你的,你不用搬回去,留在這裡也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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