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走路的步伐都輕飄飄起來。
沈家的人走後,敏先生坐在正廳里吃茶,笑得合不攏嘴,「好,好,賢名在外,自有八方來助。」
錦書好奇地問道:「沈仞也是來面試的?」
敏先生問道:「謀差事的,姑娘猜一下,殿下讓他管什麼?」
錦書想說是不是藍衫衛呢?但想想也不對,少淵應該還是要給藍寂一個機會的,否則早就把藍寂送走了。
「府兵?」
敏先生哈哈大笑,「是府兵,不止是王府內的府兵,還有南北府兵,殿下一直物色合適人選,他早就看上沈仞了,但那時沈仞在蜀王府,殿下不會奪人所愛,殊不知雲靳風也不愛沈仞,這不,乖乖到我們這邊來了,往後我便又輕鬆一些了。」
南北府兵往日多半是敏先生自己調度,如今又卸下一職,輕鬆許多了。
錦書看著他,這三十出頭模樣的男子,長年一襲青衣,不算俊美,文質彬彬,但極具魅力,渾身上下寫滿了能幹兩個字。
他是真能幹啊,南陵小報,各門生意,南北府兵,有時候還要在大領導身邊出謀獻策。
仿佛不管什麼時候,只要需要到他,他就一定會出現。
敏先生開心地出去了,要到南北衛營里報這個好消息。
後來據說衛營裡頭的府兵聽得這個消息,激動得都要哭了,終於擺脫敏先生這個摳門的領導了。
少淵和錦書也難得可以單獨相處一下。
錦書問起了敏先生的情況,「他成親了麼?」
「他不會成親,也不可能成親。」
「為什麼?」錦書詫異,「莫非是有什麼隱疾?」
不可言說的隱疾?
少淵道:「確有隱疾,這隱疾導致他不會成親,也不可能成親。」
「啊?」錦書神色凝重了起來,「很嚴重嗎?居大夫怎麼說?」
「居大夫說,不可救藥。」少淵笑了起來,伸手揉了她的頭髮一下,「不是你想的那種病,是他吝嗇摳門的病,他曾與我算過一筆帳,成親生子,要單獨購置宅子,下人奴婢護院僕婦廚子樣樣少不得,媳婦和孩兒不賺錢,只花費謂之只出不入,兒子女兒們長大了,要籌辦他們的婚事,聘禮嫁妝,算起來都是一筆大數額,他說不划算。」
錦書聞言失笑,「活該單身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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