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進了靜明園,便由靜明園的掌事姑姑引著去見攝政王妃。
掌事姑姑道:「王妃今日一大早便起了,說是渾身疼痛,頭也疼,昨晚沒睡好,說陌生地方不習慣。」
「那請了大夫沒有?」
「診過了,也開了湯藥,但服下也沒什麼用,她還是說頭疼呢。」
冷箐箐看向錦書,「你沒帶藥箱,否則還能給她開點藥,你的藥好使。」
錦書道:「我身上帶了一些藥的,只是不知道是否對症,對了,恭房在哪裡?我去一下。」
舟車勞頓導致的筋骨肌肉疼痛,昨晚又睡不好,來一粒萬能的布洛芬吧。
沒帶辛夷,取一粒布洛芬還要開系統。
掌事姑姑吩咐宮女陪伴錦書去恭房,她們往日都是在這靜明園裡頭當差的,也聽過國公府小姐的大名。
所以對錦書的態度十分的恭謹。
靜明園的恭房很大也很乾淨,這本是皇室度假用的地方,舒適度自然是最重要的。
因此也不算得是委屈了系統。
取了一些常用藥帶在身上,出了恭房便由方才那宮女引著去攝政王妃的屋中去。
冷箐箐已經先去了,問過情況之後便命人準備熱水茶湯,艾包烘熱,再用生薑煮洗腳水。
雖說徽國也是寒冷之地,但大燕京都的天氣如今濕氣較重,濕冷嚴重,不若徽國的乾冷,王妃不適應也是正常的。
等錦書來到,冷箐箐便帶著她進去拜見。
掀開珠簾,錦書便見一名貴婦躺在貴妃榻上,宮女正拿著發熱的艾包放在她的後脖子上墊著。
她面容青白,眼底淤青,憔悴得很,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,五官深邃,充滿貴氣。
見錦書來,她便坐了起身,虛弱一笑,「這位就是錦書姑娘吧?實在是失禮了。」
錦書聽不懂徽國話,不知道她說什麼,但從語氣神態大概能猜出。
果然,經過冷箐箐的翻譯,和錦書理解的差不多。
她上前福身見禮後,道:「王妃還是躺著吧。」
「失禮了。」攝政王妃用大燕話說,說得極為彆扭生硬,她只懂得簡單的對話。
冷箐箐跟她說錦書醫術很好,可以讓錦書把脈看看。
王妃便說辛苦錦書,這話的意思是同意錦書為她診治。
錦書問了一些症狀之後,又診脈過,確定和自己方才判斷無誤,遂是取出了一粒藥丸遞給宮女,「伺候王妃服藥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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