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國那邊的傳言,大家或多或少都聽過。
魯王與攝政王斗得你死我活,所以他便夥同蜀王,找了與攝政王有些相似的少年,打算坐實攝政王是燕國人。
怪不得魯王世子近些日子一直與蜀王結伴出入,原來私下密謀此事。
一時間,都不知道是哪方的錯,但誰都不想先開口。
燕國的官員,在心裡頭把蜀王罵了個狗血噴頭,他怎麼蠢成這個樣子?竟以燕國親王的身份參與到徽國的權力鬥爭去。
男子罵了魯王世子之後,便回去一手牽著陳幸,一手牽著韓玉樓,「我們走!」
陳幸踉蹌一步,跟著去,倒是那韓玉樓詫異地看向了男子。
「慢著!」魯王世子抬頭叫了一聲,然後看向魏國公,「你們國公府可讓無關之人來去自如?未免叫人失望。」
魏國公細品了這話,當即精神一振,喝了一聲,「攔下!」
侍衛當即拔劍,把三人攔在了門口。
他站起來快步過去,盯著那男子瞧了瞧,「你是她的相公?」
「我不是,難道你是?」男子冷冷地道。
魏國公臉色一沉,問陳幸,「他是你的相公嗎?」
陳幸拭去眼淚,看向男子,太像,太像了,但不可能,相公已經死了。
但他真的太像啊。
那韓玉樓說了一句,「他不是我爹。」
然後指著攝政王,「他才是。」
「放屁!」男子一巴掌就甩了過去,「為了幾個臭錢,你連爹都不認了?」
韓玉樓正是反叛的時候,且之前終日與二流子廝混在一起,戾氣甚重,被男子打了一巴掌,當即便挽起了袖子便要打回去。
「你敢打你小爺,我不揍……」
「啪啪!」又兩巴掌狠狠地甩向他的臉,打得他滿嘴鮮血,暈頭轉向,噗通地倒在了地上。
「玉兒!」陳幸驚呼了一聲,便要彎腰去扶他。
卻被男子握住了手腕,「你就是這樣教他的?你看你把他教成了什麼樣子?」
語氣充滿了失望與悲憤。
陳幸心頭大顫,一時慌亂且激動,當日他病死在路上,屍體都沒有運送回來,只有同路之人後來告知,說他遺言便是讓他好好教導兒子。
魏國公見狀,厲聲問男子,「你說她是你的娘子,可有證據?」
男子哼了一聲,打量著魏國公,「你是個什麼東西?她是我娘子還要證據嗎?好,你要證據是吧?她屁股和後背都有胎記,你該不會想叫人剝開她的衣裳驗證一下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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