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貴妃依舊是冷笑著,「蕭王妃如何與本宮比啊?掂量掂量你的身份。」
她對落錦書一肚子的氣,靳風吃的那些虧,多半是因她和蕭王府而起的。
所以,也顧不得什麼端莊修養,也渾然忘記原先說相邀錦書到星瀾宮裡坐坐的客氣。
錦書笑著道:「貴妃不必如此自輕,你雖是妾,卻也是陛下心尖上的人,我也不會仗著皇家正室的身份,便輕視貴妃。」
魏貴妃盯著她,臉色驟變,「你是裝糊塗還是真聽不懂人話啊?」
錦書漫笑,「那要看貴妃說的是不是人話了。」
「牙尖嘴利!」魏貴妃惱得很。
太后見魏貴妃沒討到好處,便瞧著吳文瀾道:「你是老四的媳婦?」
吳文瀾這才上前去跪下請安,「孫媳婦吳文瀾拜見皇祖母,皇祖母金安!」
「起來吧!」太后淡淡地說,見吳文瀾緩慢地站起,膝蓋上似乎染了血跡,便知道貴妃用了手段立威,奈何自己卻被那落錦書躲了過去,不禁懊氣。
她不禁冷冷地掃了錦書一眼,「頂撞貴妃,尊卑不分,也不知道你母親怎教你的。」
錦書抬眼,眸色染了寒氣,森森地透過來,竟把太后嚇得脖子往後縮了縮。
這眼神熟悉得很,晚上的噩夢都有這種眼神,太上皇看她便是這般。
「與我母親何干?」錦書冷道,她手一指,指向魏貴妃,聲音嚴厲起來,「你進門的時候,說了一句什麼?賤人?你喚誰賤人?喚我還是喚母后?你的教養呢?魏國公府是怎麼教的你?」
魏貴妃怒道:「你瘋了不成?本宮幾時說過賤人二字?你上趕著承認自己是賤人嗎?」
錦書道:「你對天發誓,方才進門的時候可有說過賤人二字?」
魏貴妃霍然起身,「本宮為何要發誓?落錦書,你縱然是蕭王妃,卻也只是內命婦,到了這宮裡頭只有本宮能質問你,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本宮?」
「就憑我也是皇家婦,容不得你在這裡敗壞皇家婦的名聲,嘴裡不乾不淨,貴妃之尊說的儘是市井粗鄙之言,今日幸虧是我聽到了,若是其他外命婦聽了,往外頭一說,皇家的名聲豈不是蕩然無存?」
魏貴妃氣得臉色發青,「本宮幾時說過?你休得污衊本宮。」
「說沒說過,你心知肚明,沒一點教養,我與你同在這寧康宮都嫌丟份,」她抬起頭來,望著太后一臉的激憤,「母后,她這一句賤人是罵我的,您要為我主持公道。」
太后惱怒地道:「她幾時說過你是賤人?你不要胡言亂語,寧康宮容不得你放肆。」
錦書大受打擊,「母后真的好偏心啊,她這樣辱罵妾身,您都縱容著她,您是真不待見殿下,真不待見我啊,既然如此,我何必在這裡戳您的眼珠子呢?」
她說完便要福身離開,太后都傻眼了,她是偏心啊,但你落錦書怎麼能說出來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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