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上包紮著的石蓴帶著侍衛緊忙跑進來,見殿下面容猙獰,一句話都不敢問,當下便把武淺淺給拖了出去。
唉,是王妃叫她來的啊,誰敢阻攔呢?
武淺淺沒敢動手,哭著道:「殿下,妾身是心疼你,你讓妾身在身旁伺候吧。」
雲靳風捶著羅漢床,「掌嘴,狠狠地掌嘴!」
武淺淺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樣的,不是說男人受傷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嗎?
他叫掌嘴,石蓴也不敢不聽,掄起巴掌就朝武淺淺的臉上刮過去。
武淺淺怒極,也顧不得裝什麼柔弱了,一腳朝石蓴踹了過去。
石蓴躲開,侍衛便擒住她的肩膀直接押了出去。
武淺淺瘋似地叫罵,「放開我,我是側妃,你們膽敢碰我?看我剁不剁了你們的手。」
石蓴急忙把門關上,快步過去跪在地上請罪。
「殿下,是王妃叫她來伺候您的,屬下這才放她進來。」
雲靳風滿臉的憤怒頓時像霜打的茄子一般,蔫了。
但心頭是又怒又恨又痛。
他被杖打,羞辱,絕食,王妃只來看過一次,說了一句保重身體便走了。
明明知道他最討厭武淺淺,卻叫武淺淺來伺候他。
她心裡頭當真是沒了他的,和他離心了。
不禁越發地萬念俱灰。
父皇打他,母妃不管他,至今沒有派人問候過一句,連王妃也這麼冷漠地對待他,外頭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的笑話。
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
「滾出去!」他冷冷地對石蓴說。
石蓴抬起頭,問道:「是時候換藥了,屬下請太醫過來換藥,可好?」
雲靳風沒做聲。
他雖然不吃不喝,但是這傷會發爛發臭,他就算是死,也不能拖著這發臭的身體去死。
石蓴見他不做聲,便起身出去請了太醫。
殿下是不抗拒大夫,也不抗拒吃藥,所以這藥一天吃六次,有些就是肉湯加了點草藥熬的。
所以,絕食幾日,還能精神奕奕。
冷箐箐晾了他幾日,直到他趕走了武淺淺,這才出面盡一個王妃該有的職責。
等太醫為他換了藥,便端著湯藥進來。
雲靳風見到她,悲憤與委屈湧上心頭,眼眶紅了,卻是冷冷地道:「你來做什麼?看本王如何倒霉嗎?」
冷箐箐在門外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設才進來的,只見她面容含笑,溫柔藏在眼底,「我們是夫妻,殿下倒霉,就是我和孩兒倒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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