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文瀾恭謹地回答:「回嬸母的話,暫時還可以支撐,我從娘家帶來了些銀子,能維持一兩年的。」
「那是你的嫁妝。」錦書有些心疼她,道:「你別著急,皇后在想辦法了,你要相信她。」
"是!"吳文瀾乖巧地應著。
錦書又問道:「府中那些刁奴,可處理些了?」
「攆走了管事的嬤嬤,換上了興媽媽,一時半會沒那麼快能全部換走,但掌家之權,已拿回來了一半。」
「趁著魏貴妃如今落魄,你抓住機會,把剩下的都解決了吧。」
「是,我在部署了。」
錦書是挺欣賞她的,吳家的女兒知書達理,外柔內剛,是個掌家的好料子。
在掌家這方面,錦書覺得吳文瀾絕對比她做得好。
襄王妃如今是日日巴望著錦書來。
因為吃了藥是真有效果,已經七八天了,這關節疼痛緩解了那麼多日,也沒有再復發得厲害。
說與襄王聽,他還不信,說居大夫和那麼多神醫都沒治好,一個小女娃能治好?
他必定不信,年紀大了,不是那麼好騙的。
雲少淵這小子,如今打的什麼局他是瞧得一清二楚,蕭王妃湊過來也沒什麼好事。
他年事已高,兒孫遠離廟堂,等再過兩年,舉家前往襄地,當他的襄陽逍遙老王爺去,算京城血濺三尺,也是與他無關。
因此,今日老妻叫他見見落錦書,他一口拒絕。
見什麼見?有陰謀的。
氣得襄王妃想發飆了,但聽得門房稟報,說蕭王妃與四皇子妃來到,她這才作罷。
襄王一聽四皇子妃也跟著來,當即便冷笑一聲,「說了有陰謀吧?四皇子妃難不成是來給你請安的?」
「你到底在說什麼?四皇子妃來與不來,與你說的陰謀有什麼相干?」
襄王腦袋一晃,冷冷說:「少淵那小子,想當皇帝,但太子之位沒有給皇弟的,他便要扶持那小老四,掌控小老四之後,當個攝政王,日後找個藉口廢掉他,自己當皇帝就順理成章了。」
襄王妃蹙眉,「是這樣嗎?」
襄王妃深居簡出,不知道朝廷與奪嫡的波雲詭譎。
內宅裡頭的那些手段和伎倆,她是瞧得真切的,可國家大事婦道人家怎會知道?
便信了他幾分的。
心想,當今陛下是名正言順,太上皇退位讓給他坐的,便是這皇帝當得不咋地,當臣子的好好輔助便是,怎還能搶了去?
如此豈不是亂臣賊子?
他襄王府清譽半生,可不能攪進這樣的事裡頭。
這般想著,她便有了打算,今日多要些丹藥,一同結算了銀子給她,以後便不叫她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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