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夫人眼底閃過怒火,「竟是此等惡行?」
這個人渣,不死不足以平民憤。
漢王妃顯然沒覺得此事有多惡劣,民女的命,不值一提的,只一味地強調她的悲哭,「表妹,王爺對我是真的涼薄,我真是寒了心的。」
鄧夫人對她沒辦法同情起來,這樣的事她是知曉的,卻沒有做過任何的勸阻。
她好歹也是雲傾守的嫡母,怎麼就管不得?
不過,她也沒有把心裡的話說出來,只是握住了她的手,與她一同又垂淚起來,「表姐,我可憐的表姐啊,王爺怎麼就不知道你的好呢?」
她拭去眼淚,又問道:「那如意如今還作妖嗎?我在外頭聽聞,她手上是染了人命的,那些側妃的死,當真與她無關嗎?」
漢王妃道:「這些還真沒有證據,兩位側妃是難產的,至於其他兩個則是得了病,她按說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,她不過是姬妾,原先連給我請安的資格都沒有的,爭寵,拈酸吃醋,鬧些內宅小風波是可以,害人命的事,她做不來。」
漢王妃是瞧不起如意的,不屑。
但是鄧夫人卻不是這麼想。
害人命的事她做不來嗎?那當日為何要謀害自己的主子?
這樣的人,最是歹毒,而且當丫鬟出身,也知道一些腌臢歹毒的手段,若再花些心思鑽研,未必就不能叫她得手。
若說四個側妃都是她害死的,那她本事也著實夠大。
鄧夫人知道了蘭側妃是幽禁在浮曲閣之後,便也不逗留,且實在是再擠不出眼淚與她共情。
方才哭那幾場,在腦子裡頭幻想了好幾遍老爺被人賣入南院,慘啊,老秀才被迫接客,根本無力掙脫。
告辭離去,漢王妃自是讓身邊得力的嬤嬤送客。
為求穩妥起見,鄧夫人出去之後,便對嬤嬤說:「對王妃要多些開解,且要盯著浮曲閣,莫要讓浮曲閣那對母子繼續再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。」
嬤嬤道:「夫人便放心吧,那浮曲閣是落了大門的,每日送飲食進去,都是從狗洞裡頭塞進去的,無人可以進出。」
鄧夫人聽得確實是在浮曲閣,這才放心了。
她離開漢王府之後,沒有親自前往蕭王府,而是去了一趟公主府去找於星芒,讓於星芒去蕭王府轉告。
雖說如今沒人懷疑她與蕭王府有過多的來往,但是小心駛得萬年船,事前謹慎好過事後彌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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