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耽誤,差事好辦呢。」車夫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,便把酒壺遞給了展姑姑,「我進去稟報。」
屋中,寧王妃手裡執著剪刀,正在剪窗花,見車夫進來,便直接問道:「辦妥了麼?」
車夫道:「不必咱出手,漢王府把人送出城外去了,小人把她扣下了,等您處置呢。」
「漢王府自己送出去的?」寧王妃有些意外,「為何啊?」
「不知道,抽了她幾巴掌,她也沒說,就叫囂著說她的兒子會來救她,她還以為小人是漢王府的人呢。」
寧王妃放下剪刀,覺得奇怪,「這還是頭一回不需要咱出手呢,先扣著,確定無人盯著咱了,再動手……不,我要親自見見這如意,看她到底都跟誰說過。」
「行,人入籍你扣在了卿玉堂,小人讓大牛哥看著她了。」
「嗯,辦得好。」寧王妃冷笑了一聲,「你回頭去一趟卿玉堂,讓他們繼續在外頭打聽打聽,看有沒有人在說清秋小姐的壞話,如果有,還如往日那般打一頓,叫他們閉嘴,否則便割了他們地的舌根。」
「放心,卿玉堂一直都有盯著的,但凡有人敢胡言亂語,都輕饒不了。」
寧王妃微微頜首,緩緩坐下,蹙眉道:「阿斧,可惜,真正害她的人,我們卻殺不了,只殺這些個蝦兵蟹將,報不了仇。」
阿斧粗聲道:「王妃,一步步來,但凡欺負過清秋小姐的人,都不會有好下場的。」
寧王妃振作起來,「好,外頭的事情交給你們,卿玉堂里所有人,都曾受過樂伯侯府大恩,沒有樂伯侯府的大恩大德,他們也活不到今日,伯侯府不需要我們的幫忙,但是,我們一定要為清秋小姐討回公道,要害她的人,一個個到她面前懺悔。」
她的眉目一下冷狠起來。
第二天,寧王妃到了城外的卿玉堂。
卿玉堂是施粥的民間機構,樂伯侯府施粥的時候,他們贈藥。
樂伯侯府不施粥的時候,他們施粥,已經持續了很多年,而且,陸續地不斷有人加入。
卿玉堂的掌事,是張勝牛,他是個生意人,也是他一手籌辦的卿玉堂。
他們暗中如何吸收人手,吸納錢財,沒人知道,反正每年都會有人帶著銀子過來,沒錢的,也出力幫忙。
所以,卿玉堂不是固定的一批人,有些人來了,走了,有些人走了,又回來。
但流水的善長人翁,鐵打的大牛哥,大牛哥總是在這裡主持著施粥贈藥的大局。
寧王妃藉口出城禮佛,來到了卿玉堂。
卿玉堂是一所很大的建築,因城外的地便宜,建築這宅子的時候,也不需要很多銀子,人手他們是管夠的。
這所卿玉堂通共有二百多間廂房,但都比較粗糙簡陋,能住人,條件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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