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淵笑著道:「國公爺太客氣了,那走吧,正好嘗一下國公府的茶點,聽聞貴府有一位點心師父甚是出色,不知道與我王府的辛夷相比如何呢?」
「下官今日不得……」
「理解的,國公爺日理萬機,甚是繁忙,那我們到府之後便長話短說。」
魏國公惱怒,掙脫他的手,但剛掙脫他又搭了上來,像牛皮糖似的,「我說了,今日不得空,有什麼話改天再說。」
少淵偶爾聽不懂人話,自顧自地熱絡著,「今天本王是打馬來的,國公爺是乘坐馬車吧?今日便蹭一下國公府的馬車,走吧。」
魏國公被他拽著走,絲毫反抗不得,面子裡子全都丟了。
莫說追不上樂知卿去威脅,就連樂知卿的背影都瞧不見了,他被一大群文官清流擁簇著離開。
可謂是風光無限。
少淵沒去國公府,只是蹭了一段國公爺的馬車。
在馬車上,少淵緊緊都握住國公爺的手腕,以示親近。
「國公爺這一次,是否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?千辛萬苦請得樂知卿出山,與你一同進言恢復相制,但是自己卻失去了角逐相爺之位的可能。」
魏國公掙脫不了他的鉗制,只得冷著臉道:「未到最後一刻,誰知道勝負呢?或許明日樂知卿便會上奏舉薦我出任丞相一職。」
少淵道:「國公爺能這樣想,真是太樂觀了,樂知卿完全有可能這樣做的,畢竟,您可是拿著寧王妃的事來要挾他。」
魏國公心頭一緊,卻又驀地一松,「看來,什麼事都瞞不過殿下,既然殿下知曉此事,那麼敢問一句,是否有本事逆轉樂伯侯府的局面呢?」
少淵送開他的手腕,又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「當然,否則本王為何好好的駿馬不騎,要與國公爺擠這逼仄的馬車呢?」
不等國公爺露出吃驚的神情,少淵便道:「本王收到消息,說本王那幾位哥哥與寧王妃的事,是魏貴人和國公爺一同設計的,本王不得不佩服國公爺,一條計策竟然能沿用這麼多年,制住了三位親王,如今還想以此要挾樂伯侯府。」
魏國公臉色大變,怒道:「殿下請慎言,什麼挾持樂伯侯府,又設計什麼寧王妃的事,純屬一派胡言,殿下是想砌詞誣陷攀咬下官嗎?如果是這樣,下官縱然人微言輕,也一定要與殿下力爭到底。」
少淵哈哈笑了一聲,「國公爺不要這麼緊張,什麼力爭到底呢?說話傷感情了。」
他笑容一收,「本王有證據呢。」
魏國公冷笑,「證據怕也是殿下偽造的吧?」
少淵尷尬得很,「叫國公爺識穿了,真是不好意思,實在是年代久遠,要真找出證據來也不容易,只得偽造一些,見諒見諒。」
魏國公臉色鐵青,「殿下不覺得這樣做太卑鄙了嗎?」
少淵一怔,據理力爭,「怎麼就卑鄙了?本王沒冤枉你啊,只是沒找到證據而已,哦,難不成說你做了這缺大德的事不算卑鄙,本王偽造點證據就卑鄙了?國公爺這還真是只許自己放火,不許本王點燈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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