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挾持,被威脅,意味著她以後不可能是自由身,甚至很有可能被蕭王府威脅,用來對付爹爹。
雖然計劃開啟之後,她每天都覺得不安全,但是沒有像現在這樣亂成一團,不知道要做什麼。
心底如今唯一清晰的,就是她最終的目標,是殺了魏貴妃和那三條畜生。
這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。
展姑姑替她更衣梳妝,千叮萬囑一定不可魯莽行事,按照往日那樣,出去見個面,給他們倒杯酒,陪坐一下就好。
展姑姑說著說著,自己也來氣,「哪裡有王府宴客,要王妃出去倒酒陪坐的?他們把王妃當做什麼人了?小姐,你如今受的屈辱,清秋小姐也沒少受的。」
寧王妃把髮簪戴上,眸色冷凝,「清秋小姐琴藝出色,京中無人能及,每一次宴貴客,都會叫清秋小姐出去彈琴助興。」
在寧王這個狗東西看來,清秋小姐橫豎都不是清白之身,自然便輕賤她。
且叫王妃出去陪坐彈琴助興,還能讓那些官員感覺備受重視,也是他籠絡人心的手段。
畢竟,在男人看來女人永遠沒有權勢重要,且死了一個,馬上又能再娶一個,甚至沒死也能娶。
她帶著展姑姑出去,距離前院還有一段距離,就已經聽到飲酒作樂的聲音,很刺耳很叫人不適的聲音。
到了前廳,便見舞姬已經開始翩翩起舞。
舞姬是府中養著的,專門供他們作樂。
舞姬舞姿輕盈,身段曼妙,衣著能少就少,幾乎都遮不住酥球,半球在外頭露著。
男人們一邊飲酒,一邊色一眯眯地看著,肆意的眸光從舞姬的臉蛋到身材,審視了個遍。
寧王妃忍住噁心走了進去,給寧王福身見禮。
寧王已然半醉,見她來到,便笑著揚手,「去吧,給大家添酒。」
語氣隨意,就像吩咐一個舞姬,一個奴婢。
賓客也不是頭一次來,都習以為常了。
頂多是在寧王妃倒酒的時候,說一句有勞。
不過,王妃親自來伺候他們,還是讓他們倍感得意的。
倒酒之後,寧王妃在寧王身側坐了下來,順勢便拿起了酒壺。
寧王乜斜了她一眼,不滿地道:「還愣著做什麼啊?給本王倒酒啊。」
他態度冰冷,眼底全無尊重,把她往旁邊一推,便招呼了一名舞姬過來,擁入了懷中。
舞姬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,嬌笑著,「殿下,王妃還在這裡呢。」
寧王大手往舞姬的後腰一摟,把她整個往上託了托,厲聲吩咐寧王妃,「還不倒酒?愣什麼啊?第一次來伺候嗎?」
寧王妃心頭一狠,打開酒壺的蓋子裝作看看有沒有酒,手指緩緩地伸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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