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望著她,笑了笑道:「既然你分析得如此通透,想必也有法子,本宮有些倦了,你回去吧。」
惠嬪一怔,抬起頭來看著皇后,「娘娘再指點指點嬪妾吧。」
「阿晴,跟本宮回寢殿。」皇后直接起身走了,把惠嬪晾在殿中。
回到寢殿,晴姑姑也沒問什麼,只伺候她茶點。
皇后嘆氣,「阿晴,本宮是老了,竟然差點被這小丫頭給騙了過去。」
「奴婢也是。」晴姑姑神色平靜,「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知道自己的困境,是不可能直接這樣來找您的,一開始奴婢還以為她懵懂不知,那模樣裝得太像了。」
皇后慢悠悠地道:「她是要依附著其中一人的,但她想反客為主,她先得到了我的信任,能跟在我的身邊,那麼不管魏貴妃還是賢妃,都一定會搶著要她的,能被搶就能講條件,她不想得寵嗎?進宮這麼久還沒有被寵幸呢。」
晴姑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,道:「但她始終太過稚嫩,三言兩語就被識穿了。」
「她今年才十七吧?」皇后支著下巴,「本宮十七的時候可沒有這樣謀算自己的前程,本宮在犯傻。」
想起都想抽自己幾個耳光,她勾勾手,把晴姑姑叫來身邊,掄起巴掌就朝她屁股扇了幾下,「本宮為自己的痴傻懲罰自己幾下。」
晴姑姑攤開手掌,「五下,五兩銀子。」
「賒帳。」皇后不無賴,「反正最近心情都一般,在這宮裡頭的日子難熬,也浪費時辰,這樣呆坐的日子,能辦許多事了。」
「那些事,有人辦了,您就省省心吧,真是自己作踐自己,享福的日子不會過,總想著出去勞碌。」晴姑姑記下了帳,「前兩天也賒了三兩銀子的,加起來是八兩。」
晴姑姑不擔心她不給,皇后不賴帳,銀錢上她是大方的。
「存夠二十兩給。」
晴姑姑道:「何不打您自己呢?還省了銀子。」
皇后瞧了一眼她的翹一臀,「手感沒你的好。」
「到外頭做了幾年生意,性子也粗野了。」晴姑姑罵著,但眼眶卻是有些濕潤。
別宮的娘娘,或者別的主子,心裡不舒服了找下人出出氣,莫說就這麼輕輕打幾下,就是重重打了板子,奴才們也沒敢說什麼的。
娘娘是變著法給她送銀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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