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想起外頭流傳的話,說蕭王妃治病是拿刀子在人的身上開孔,越發地害怕了,覺得自己很魯莽草率,不管不顧地把她請進了門。
如今請神容易送神難,老父親或許走的時候,身邊也沒有子女送終。
他越想越害怕,越想越憤怒,不顧紫衣的阻攔,一聲令下讓府中護衛小廝擁上去,要把紫衣逼開。
紫衣不是尋常的護衛,這樣的人莫說來十個八個,便來幾十個,也休想從她的劍下鑽過去開門。
一打起來場面就亂了,上官嵐帶著族中子弟也逼上前來,他脖子一抬,冷冷地道:「本官就不信,你敢把劍放在本官的脖子上?」
紫衣手腕一抬,劍光微閃,那把長劍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,「你就說敢不敢。」
上官嵐怒氣沖沖地瞪著她,豈有此理,她真的敢。
家主被劍架著,誰都不敢動了,更不敢嚷嚷,唯恐嚷的聲音大一些,她的手一抖便要了人命。
好在是沒多久之後,門開了,錦書走了出來,只不過,她走出來卻把門又重新關上了。
所有眸光都看向錦書,錦書擦擦手,揉揉後脖子,對紫衣道:「劍放下。」
紫衣撤了劍,站在了錦書的身邊。
「王妃,家父情況如何?」上官嵐顧不得斥責紫衣,急忙便問道。
錦書道:「情況有改善,但未脫離危險,未來幾天這扇門不能開,我的人會守在裡頭繼續治療,紫衣也會繼續守在這裡,至於我,每天過來一次。」
「那我進去看看。」上官嵐說著便要往裡頭去。
錦書攔住,面容板起,「在我說可以進去探望之前,任何人不能進去,包括尚書您在內。」
上官嵐急了,「探望也不成嗎?那誰人伺候湯藥?」
「辛夷。」
「辛夷是誰?」
「未來幾天,你會知道她是誰,不要惹她。」
上官嵐急得很,「王妃的意思,是把我父親託付給那個叫辛夷的照顧?她是大夫嗎?她懂得醫術嗎?我們上官家不是沒有人的,我們都可以照顧。」
「她比你們合適。」錦書波瀾不驚地陳述著病情,「你父親情況暫時比較危險,我和辛夷如果沒有來的話,你父親大概就沒了,所以別吵吵,既找了我來就要聽我的,我說不能進去就不能進去,能進去的時候我也不會阻攔你們。」
她說完之後,回頭吩咐辛夷,「我會多找幾個人來幫你守著門口,輪流換班,他們說什麼,吵什麼,一律不管,誰敢亂闖都給我捆了丟一邊去。」
「是!」紫衣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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