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雖不是實證,但是足以讓國公府的人認定了盜竊之人就是魏清暉。
所以,魏國公府以魏九爺為首,帶著幾人去找魏清暉,把他堵在了侯府里,要他交出牌位。
魏清暉說沒有拿過,他們非不信,堵著府門不許他出去。
魏清暉想動手,礙於京兆府的人在外頭,他動手便是落了話柄,回頭被御史參奏一本就不好了。
魏清暉跟他們講道理,「我拿牌位做什麼?難不成要在府里供奉嗎?他們早就把我逐出家門,我不是魏國公府的人了,我還供奉他們做什麼?」
「既然不是你,那麼牌位失竊的時候,你為什麼在附近?」
「我去蕭王府,路過而已,總不能我路過你們就當我是竊賊吧?」
魏九爺罵道:「去蕭王府?你是和蕭王府勾結嗎?你和蕭王府聯手對付國公府,好你個魏清暉啊,你回京才多少日子,就知道結黨營私了?你對付的是你本家,你知道嗎?你這個背棄祖宗的東西,逆子!」
其他的魏家子侄也紛紛指責,謾罵之聲不知道多難聽,魏侯爺不勝其煩,乾脆躲回了屋中去。
但今天他是要去工場的,被魏國公府的人這樣堵截,正事兒辦不到,工部和兵部那邊等不到人,派人來催促,卻遇到魏國公府的人在外頭謾罵。
兩部派來的人哪裡敢跟魏國公府的人硬剛?侯爺都躲起來了,他們更加不敢摻和,只得調頭便走。
連續幾日都是這樣鬧,待到景昌帝來問進度的時候,雲秦風無奈地說:「侯爺這幾日壓根出不了門,國公府的人指責他偷盜老魏公的牌位,其實侯爺日日都在工場忙碌,哪裡會做這樣的事?國公府的人也沒調查清楚就胡亂指責,現在日日堵著他的大門,引來了許多人圍觀指責侯爺,侯爺也沒辦法跟他們對罵,出手吧,又唯恐被御史參奏。」
景昌帝大怒,「牌位失竊這樣的事,怎麼能怪在他的頭上?國公府的做派越來越無賴了,百姓怎麼也跟著起鬨指責起他來?」
雲秦風說:「陛下,老魏公畢竟是一等公爵,他的牌位被盜確也有損朝廷顏面,京兆府已經在全力調查了,但是魏國公府派人這樣堵門罵人,百姓不知真假,便以為是侯爺得勢,回去行那大逆不道之事。」
景昌帝怒道:「簡直是胡鬧!」
「也沒法子,若換做是尋常家裡頭,哪怕是官員家裡的牌位,到京兆府一報也就算了,回頭頂多自己再做一塊,可老魏公的牌位寫的是朝廷一等公爵,是內府與禮部製作的鎏金牌位……」
景昌帝黑沉著臉,要再做一個,那就不合禮制了,尤其這個時候由景昌帝下旨給內府和禮部,豈不是抬舉了魏國公府。
本來就極力打壓,若再制一個,豈不是等同原先所做全部廢掉?國公府還能憑著這牌位翻身呢。
景昌帝道:「令京兆府和巡防營儘快緝拿盜賊,不要再讓事態擴大。」
「是!」雲秦風領命而去。
但這件事情到底是鬧大了,御史台聞風參奏,參新貴魏侯爺大逆不道,盜竊其父魏國公之牌位泄憤,有違人倫,品德敗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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