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娘側頭,「是麼?」
她倒是沒想過會是這樣,只是覺得陳東家長得不錯,那她帶著魏清暉去見陳東家,自然也不能被陳東家比下去。
她已經到了和男人比美的地步了嗎?
「你是說我和陳東家比美?何其荒謬!」四娘馬上反駁。
「和陳東家比美也是沒法子的,你沒幾個客戶是女子,如果每一次都是和女人談生意,估計你每一次都會打扮。」
四娘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。
呵,她就知道錦書這個女人不簡單,擅長看通人心。
「所以,魏爺吃醋了。」錦書補充一句。
「真的麼?」四娘眼底閃亮,「再說多點。」
「不說,你自己也知道的,矯情!」錦書翻了個白眼,自己分明知道的事情,非得要從別人嘴裡得到證實。
可不能慣著她的。
四娘的時間寶貴,但錦書的睡眠時間也很寶貴,少淵在她們聊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進來,恭恭敬敬地把四娘請出去,他媳婦該午睡了。
他們走的時候,魏清暉走在她的身後,保持著適當的距離,然後等出了門,便並排走到馬車前。
他掀開馬車的帘子,四娘穩穩噹噹地坐上去之後,在帘子落下之前,她伸手掀著帘子,說:「你吃醋了。」
魏清暉臉色絲毫沒有變化,一手把帘子拽下來,架著馬車離開,是的,車夫現在也是他。
這一路架馬車離開,他的嘴角就沒下來過,是吃醋沒錯,才知道啊?
過了兩日,陛下派太醫來給蕭王妃請脈,還順帶派人送了許多名貴藥物。
他知道皇嬸嬸差不多時候生產了,雖說她自己是大夫,且府中有居大夫守著,但是作為侄子的,他還是讓皇后派人過來請一請脈。
太醫也是走一走過場,畢竟,在居大夫的調理之下,王妃和胎兒都十分健康的。
但是這份心意到了,也讓少淵和錦書高興的。
錦書對太醫道:「去稟報皇后,便說我一切都好,不必惦記。」
「是!」太醫笑著說:「皇后娘娘本想說來府中探望您,但她如今出宮也不是輕車簡便可來的,怕打擾,不敢來,但娘娘說心裡十分惦記王妃。」
「我知道她的心意了,讓她也好好養著身體。」錦書說。
「是,那下官就告退了!」太醫躬身退下。
敏先生親自送太醫出府門。
樊媽媽和居大夫清點著帝後送來的藥物,多半是名貴人參,用來生產的時候固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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