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嘞!」藍寂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了,馬上收起了自己的玉佩,急急忙忙便出去。
魏清暉想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從他拿出玉佩,一本正經地問殿下的時候,殿下大概就知道了。
但他還在哪裡自顧自地問什么女人給男人送玉佩代表什麼,這面子裡子,全都丟盡了。
但更讓他心寒的是,四娘送給他的玉佩和藍寂的玉佩一模一樣,哪怕換個花式啊?哪怕只是一塊無事牌啊,這是不是代表著在她心裡,他和藍寂是一樣的?
少淵乾咳得嗓子都疼了,也覺得碰到侯爺尷尬的時刻,自己又躲不開確實有些……嗯,更尷尬,但也不得不說一句,「侯爺最近為四娘辦差,不知道她得了籽料打造玉佩的事麼?」
「不知道!」魏侯爺面容木然,她在商號的時候,他也在,但並非做到真正的形影不離,她吩咐底下的人去做什麼,他很多是沒聽見的。
少淵道:「她總是這樣的,得了些好東西,巴不得送給身邊在乎的人。」
在乎兩個字,他說得尤其重。
希望能為挽回一點點吧,讓侯爺覺得心裡舒服些。
「在乎?」魏清暉臉色淡淡,「和藍寂一樣的在乎嗎?不知道殿下是否能把您那一塊取出來看看?」
少淵躲躲閃閃的,實則也是躲不開,因為他總會站起來,總會讓侯爺看到。
所以,他便轉直了身對著侯爺,站起來摘下玉佩遞給侯爺。
這一對比,侯爺的臉更黑了。
少淵的這一塊,刻的是龍頭紋,中間環佩兩圈雕刻更為細緻,而且還雕刻了歲歲平安幾個字。
可見,比他的有心思多了。
少淵訕訕地收回,「侯爺,我和她始終是親人。」
魏侯爺淡淡地道:「是啊,到底是不一樣的,我就是個外人,每個月五兩銀子的護衛。」
少淵說:「青梨她們都有十兩。」
魏侯爺看了過來,一雙眸子說不出的複雜,一言難盡。
少淵之前總是聽錦書說他們兩人的事,說一開始四娘如何設計,之後又被魏侯爺扳回一局,奪得主動權。
但現在看來,兩個人似乎都不懂得怎麼走出這一步。
如何厲害厲害,說白就是銀樣蠟槍頭。
無用功的行動做得再多,對推進感情一點作用都沒有。
他想到自己當初與錦書的婚事,不禁問道:「侯爺敢娶四娘嗎?」
「如何不敢?」侯爺眸色一正。
「敢的話,為什麼不直接求娶?」
「唐突,孟浪!」
「但最直接,最有效果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