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兒,徐將軍又看向徐盡歡:「你也不要開口讓我幫你去保人。」
徐盡歡要說的話還沒說出口,就被自己父親堵了回來。他張了張嘴,最後一臉受挫。
「阿耶,她真是清白的。」徐盡歡還有些無力說道,「大理寺是什麼地方?她進去了,就算是清白的,沒準也會對她上刑用手段,她怎能受得住?」
徐將軍不知道徐盡歡說的是誰,還以為是與他同一個工房裡的某個大人,與兒子交好罷了。他抬眼,見次子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不少,心道他難得看到兒子這般為一個朋友出頭。又想到徐盡歡在邊疆時也少有朋友……
最終還是心軟了。
於是說道:「你拿著手的將軍令牌去一趟大理寺。阿耶雖不能替你保出同僚,卻也能叫你進去瞧一瞧他。你進去了,他們便會知咱們徐家與你那同僚有情誼,若沒有確鑿的證據,應當是不會動用刑罰。」
徐盡歡聽得立即眼前一亮,接過令牌後一揖:「謝謝阿耶!」
隨即拿著令牌轉身就走。
徐將軍在屋子裡看著兒子匆匆離去的背影,不由搖著頭小聲道:「如今倒是願意為朋友奔波了。若是能對成婚也這般上心便好了。」
想到次子的婚事,他便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。
下午要去大理寺,便一定不能按時去上值。徐盡歡午休前便已經遞交了假條,直接請了下午的假。
他原本是想讓父親將柳桑寧從大理寺的大牢里提出來,哪怕是讓她關在鴻臚寺呢?他們鴻臚寺也是有牢獄的。
等他趕到大理寺時,大理寺的衙役一開始是不許他進去探望的。可等他拿出大將軍令牌後,那衙役便變了臉色,沒有再二話,直接領著徐盡歡往裡走。
去大牢的路上,他還小聲打聽:「不知這位大人與徐將軍是何關係?為何會有大將軍令?」
徐盡歡沒吭聲,只道:「你只需知曉,我是奉命而來。」
衙役一聽,立即不敢再多問了。徐大將軍從邊疆歸來,雖是待在府上養老,可他威名在外,就連聖上都要敬上三分。甚至還有人猜測,聖上不僅僅是敬,還是怕呢。這樣一個威風凜凜的人物,哪裡是他一個小衙役得罪的起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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