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桑寧越發稀奇,這究竟是什麼事才會如此?
離開前,映紅忽地又想到了什麼,她轉身道:「姑娘,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。今日郎主似乎是收到一張拜帖,又或許是請帖,之後便遣人來同崔姨娘說,要叫你回府去。我覺著,或許與此事有關。」
若是有人遞了帖子,不管是拜帖還是請帖,那必定是要去見人的。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是柳青行一個人見,還是說需要全家都要見。
「阿耶可有叫嫡姐回去?」柳桑寧連忙問道。
映紅一愣,隨即道:「我出門時,好似瞧見了夫人身邊的人也出去了,不知道是不是去見大姑娘的。」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柳桑寧點頭,「你先回去吧,明日我會早些到的。」
等映紅一走,春濃有些擔憂道:「該不會是郎主又想叫姑娘辭官吧?」
「如今正是考核的關鍵時候,也不是沒這個可能。」柳桑寧面色凝重,「可若是此事,倒也不必將嫡姐也叫回來……罷了,明日且先去瞧瞧。屆時你不用跟我進府,就在小門外候著,若情況不對,我便叫映紅告知你,你就去找王大人。」
到了此時此刻,柳桑寧想不到除了王硯辭,還有誰能幫她了。
休沐日。
徐盡歡陪著母親牟氏上了馬車,他扶著她坐下後,柔聲問道:「阿娘,今日這麼早便叫我陪你出門,可是要去靜安寺上香?」
「今日不去靜安寺。」牟氏笑得慈愛,她伸手拍了拍次子的手背,「今日你隨阿娘去一趟柳府。」
「去……柳府?」徐盡歡一驚,「哪個柳府?」
牟氏跟看小孩子似的看著他笑:「還能是哪個柳府?自是阿娘差點為你定親的那個柳府。」
徐盡歡頓時有些坐立難安,又有些侷促起來。他面上倒還鎮定,只問道:「怎的突然要去柳府?」
自從和柳府的婚事黃了之後,母親可是有好些時日沒有怎麼提及過柳府的溫姨母了。
牟氏看著徐盡歡,說道:「阿娘自是為了你。我前些日子從知味嘴裡聽說,你與一位叫柳桑寧的同僚走得近,還是為女娘。我當時便想,究竟是什麼樣的小娘子能得你結交。前幾日你一晚上未歸,我著人去打聽,便知曉你在明月樓與那位柳娘子用膳喝酒,說是替她慶祝,竟是與她待了一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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