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些話,柳桑寧便上了馬車,回百官齋去了。
映紅趕緊將荷包重新塞回身上,轉身就去了崔氏的屋子。剛到屋子門口,便聽到崔氏在裡頭不滿地哼了一聲。
然後聽到她說道:「那徐家看來也不是多好的歸宿。不說旁的,就說那位徐夫人,就不是個省油的燈。」
說完這句,她抬眼見到映紅進來,忙問:「如何?」
映紅將柳桑寧的話轉述了一遍,又將荷包退還給崔氏。崔氏看著手中的荷包,輕聲道:「她從小就會心疼娘。」
隨後又頗有些氣惱道:「我們阿寧這麼好,那牟氏居然還挑三揀四的。看她問的都是些什麼話?面上和氣,實則句句都在試探。我們阿寧有一丁點不符合她要求的,便話里話外要阿寧改。還什麼做官做到七品官就夠了,阿呸!分明就是面上說著不介意當女官,實則心裡頭還是不樂意的,想著讓阿寧去操持家務!」
崔氏幾乎是將牟氏的心思看透了。
她還記起自己插話後牟氏對溫氏說的那番話,不是在諷刺她不知分寸,一個妾居然敢在當家主母沒發話之前說話嗎?不,不僅僅是諷刺,還是下馬威。牟氏這是讓她記住自己身份低賤,她生的女兒也不高貴,若能進他們徐家的門,是高攀了。
想讓她唯唯諾諾將女兒嫁過去?呵,做夢!
「那徐二郎瞧著倒是個好孩子,只可惜他有一個這樣的阿娘。」崔氏有些不屑地說道,「他性子溫順,瞧著是個極孝順母親的,她阿娘在他面前也裝得像模像樣,若阿寧真嫁了她,將來被婆母蹉跎,他恐怕也護不住阿寧。」
他若乖張些,崔氏覺得自己或許還願意考慮他。可他太文雅,太溫柔,太書生,這便讓崔氏覺得不合適了。崔氏想不通,一個武將家的孩子,怎麼養成個文弱書生?
等到次日柳桑寧去鴻臚寺的工房後,從王硯辭嘴裡得了個最新的消息。
「你是說,聖上遣人去查豫州鹽場,如今已經將幾個關鍵之人都抓住了?」 她瞪大了眼睛,沒想到皇帝會這麼幹脆。
王硯辭「嗯」了聲:「證據確鑿,人證物證皆在,自是要儘快抓捕歸案的。從長安快馬加鞭日夜不休,一日便可抵達豫州鹽場,這次御史辦事倒是果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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