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記得,記得!」阿狗趕緊回答,眼裡閃著說不出的光芒,像是看到了什麼新希望。
問完阿狗,明月樓的夥計也被提溜上來,扯了嘴裡的布。他張開嘴巴就想嚎,但也被柳桑寧一眼看穿,她在他嚎叫之前就先幽幽開口:「鴻臚寺規矩,在此工房大喊大叫之人,杖責二十,去礦場干苦力一個月。」
於是就見夥計立即將自己的話憋了回去,深深吸了口氣,好似怕會又不小心嚎叫出聲。
見他安靜下來,柳桑寧直接問:「我貼身的衣物,可是你偷的?」
那日負責他們廂房的夥計就是他。
夥計嚇得面色蒼白,頭搖得像是撥浪鼓,手還不受控制地搖擺著:「不不不!客官不叫,小人不敢擅自進去。」
「若不是你,那會是誰?」柳桑寧冷冷道。
豆大的汗珠從夥計額角落下,可他連抬手擦一下都不敢。他悄悄抬眼,卻對上柳桑寧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,他莫名就心顫了一下。於是拼了命似的回想,試圖找到蛛絲馬跡。
不料,卻還真叫他記起來一些事情。
他小心翼翼道:「或許的確是有人進過客觀的廂房……」
「此話怎講?」王硯辭問。
夥計深吸一口氣,道:「我上樓時,曾撞見過百香樓的夢燕娘子似乎從大人們的廂房中出來……」
「夢燕?」這人又是誰?柳桑寧對她毫無印象。
夥計見柳桑寧表情,便心下瞭然,於是乖覺地介紹道:「夢燕娘子是百香樓的姑娘,雖說不如頭牌,但也是除頭牌外極受歡迎的娘子了。那日我上樓正好瞧見她,她看起來是剛從大人們的廂房出來。我當時還隨口問了一嘴,她卻只說見到故人寒暄幾句罷了。隨後,她便進了自個兒的廂房。」
「你是說,那日她其實是在另外一間廂房裡?」柳桑寧捕捉到了重點。
夥計點頭:「是的,那日的廂房是一位郎君所定,夢燕姑娘是他的客人。兩人在咱們酒肆吃飽喝足後才走。」
王硯辭突然問:「你見到她的時候,大約是什麼時辰?」
夥計偏著腦袋自己想了好一會兒,最後搖搖頭:「不太記得了。不過,那會兒三位大人都已經喝醉了,正東倒西歪地在榻上。小人只推開一條縫瞧了眼,之後再也沒進去過。」
「你是說,我們那時候已經醉得睡著了?」柳桑寧接著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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