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最開始來的時候,你們沒人攔她嗎?」柳桑寧有些好奇地問,若是一開始就攔住了不讓進,讓葉輕雨知曉絕無可能,那葉輕雨自然也會知難而退。柳桑寧相信,即便葉相再寵愛女兒,也不會拿朝廷官部開玩笑。
守衛愁眉苦臉:「攔過的,可葉娘子說咱們鴻臚寺連番民都能進,她憑什麼不能進?然後一個沒攔住,她就進去了……有了第一次,便有了第二次,這才……」
柳桑寧明白過來,她又問:「你為何找我說項?」
守衛有些討好地笑:「柳大人與葉娘子同為女娘,卑職又見葉娘子對柳大人親近,這才大著膽子來求大人的。」
柳桑寧聽了點點頭,她是可以理解守衛的顧慮的。於是她說道:「行吧,下次我見著她同她好好說說。但我也不能保證,她一定就聽我的。」
有柳桑寧這話守衛就已經很高興了,他連連道謝,隨後才又回到門口繼續守衛。
等回了工房,柳桑寧看著微垂著頭批閱公文的王硯辭,想到葉輕雨先前同她說過的話。王硯辭若是生氣了,是要哄一哄的……
怎麼哄呢?
柳桑寧瞥眼瞧見他桌上的茶杯空了。於是立馬屁顛屁顛去給他倒茶,還十分殷勤地夾著嗓子說道:「王大人,累了吧?歇息一會兒喝口茶吧。」
王硯辭拿著公文的手莫名一抖。
他抬眼瞥向柳桑寧,便對上了一雙笑得眼角彎彎的眼睛,看得王硯辭喉頭一動。但說出來的話卻如寒冬臘月的雪:「你嗓子壞了?」
柳桑寧:「……」
她默默放下手中的茶壺,沖王硯辭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,搖了搖頭,轉身坐回了自己的工位上。
接下來的日子,柳桑寧便換著花樣「哄」王硯辭。又是做果子,又是煲湯送溫暖。並且不論走到哪裡,都是那個眼裡最有活兒的人。可一同操作下來,竟是過了月余的時間。可兩人之間那種略微有些怪異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。
唯一令柳桑寧欣慰的是,王硯辭雖似乎不大想搭理她,但好似也不是完全不想管她。
就如前些日子,她情緒陷入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失落,甚至開始懷疑王硯辭如今是已經討厭她了。這種認知讓她心中難受,卻又不得排解。想來想去,便覺得若真是招了人家的煩,不如先避開一些,也好讓對方過得舒心些。是以,等到了次日,她便不像先前那樣有事沒事就往王硯辭跟前湊,總想沒話找話說。
她只安靜地幫王硯辭處理著公務,做好手頭上的事。等到了用午膳時,也不再想方設法和他一起坐,接受了徐盡歡的邀請,與他坐在一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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