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輕雨在一旁什麼也沒聽懂,但眼前場面的急轉直下她還是看明白了的。她立即著急沖柳桑寧說道:「阿姊,不能放他走!他已經傷了人!」
柳桑寧給了她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,繼續衝著魯成飛笑道:「想來四皇子也受了不小的驚嚇,若四皇子不嫌棄可以乘坐我的馬車回去歇息,這裡便交由我們來善後吧。」
見魯成飛擰著眉要說什麼,柳桑寧又道:「四皇子貴人多忘事,只怕是早已不記得我們是誰。我乃鴻臚寺七品像胥柳桑寧,這位乃是鴻臚寺六品司丞徐盡歡。」
聽到他們是鴻臚寺的人,魯成飛眉頭鬆了些。他們這些使臣與鴻臚寺打交道最多,鴻臚寺的少卿王硯辭都不敢惹惱他們,他就更不怕眼前這兩個品級低等的官員了。
「死了!這人斷氣了!」
這時遠處突然有人喊叫起來,魯成飛面色一變,不再猶豫,同意上柳桑寧的馬車。魯成飛看起來有些心虛和焦急,到了馬車跟前就立即鑽進了車廂里,連柳桑寧與車夫輕聲說了什麼也沒聽見。
隨即柳桑寧又同春濃耳語了幾句,將自己的令牌遞給她,春濃接過令牌連連點頭,隨即撒腿就跑。
等人走後,柳桑寧又快步回到了原地,她看著倒在地上的馬,問徐盡歡道:「這馬是死了嗎?」
「不是,只不過是暈了過去。」徐盡歡回答。
「能暈多久?」柳桑寧又問。
徐盡歡答:「少說一個時辰吧。」
柳桑寧聽了後放下心來,她道:「得叫人將這兒看守起來。」
話音剛落,葉輕雨立馬貢獻出了自己的隨從,她指揮著隨從守著這匹馬,自己則跟著柳桑寧朝著前頭說死了人的地方去。
葉輕雨想到等會就要見到死人,心裡頭還有些害怕。可見柳桑寧如此沉著冷靜,她又有些興奮,想看看柳桑寧要如何處置這件事。
一旁徐盡歡面露憂色:「阿寧,你為何要將魯成飛放走?他是始作俑者,應將他扣在原地等衙役來才是。」
柳桑寧卻沉聲道:「不妥。他是琉璃國皇子,更是此次前來賀壽的使臣,以他的脾氣。若是強行扣留在此,他定是要鬧得雞飛狗跳。琉璃國那些使臣都有些盲目護主,屆時只怕會鬧到聖上甚至鬧到太后那兒去。若真如此,鴻臚寺與王大人便是被人架在了油鍋上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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