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伍立即道:「可那三人我們的人想辦法偷看過,他們三人脖頸與後背連接處,都有過紋身,如今紋案都已經被去掉。其中有一個人,在那一塊地方用鐵烙過,如今瞧著只有猙獰的傷疤。若不是心中有鬼,又何必去掉紋身?」
王硯辭也聽得眉頭緊擰,很顯然他也正是因為這一點,才更加下定決心要剷除他們。
見柳桑寧露出思考之色,王硯辭問道:「你可是想到了什麼?」
柳桑寧搖搖頭,嘴上道:「具體也沒想到什麼,只是有件事讓我比較在意,總讓我覺得,應該再查查,再問問。」
說完這句她又看向長伍:「既然那三人都查了,那為何不連新濟國聖子一起查了?反正查三個也是查,查四個也是查嘛。」
「不是沒想到。」長伍撓了撓自己後腦勺,「只是一來新濟國聖子嫌疑最小,可以說是已經排除在外。二來他居住在靜安寺內,是最難探查的。別瞧靜安寺那些和尚平日裡一個個溫和謙讓,可論功夫他們當中不乏佼佼者。若咱們的人真潛入進去,極為容易被他們發現。」
若是被發現導致王硯辭的身份暴露,反倒得不償失了。
柳桑寧聽了後點點頭,倒是沒有繼續問下去。
她一隻手撐著下巴,過了一會兒才說:「看來還是得去找一下葉輕雨。」
「你找她做什麼?」王硯辭不解。
柳桑寧回答:「有些事我想問問她。」
說完,柳桑寧立即起身:「擇日不如撞日,我現在就去相府見她。這兩日她因落水一直在家中休息,我去探望一下也是應該的。」
王硯辭也跟著起身:「我陪你去。」
不料,柳桑寧卻拒絕了:「不了,你不能跟我去。若是咱們倆一塊兒去,沒準反倒叫人心生警覺。但我自個兒去倒是無妨,我與葉輕雨交好,許多人已然知曉。更何況我是女娘,我去看望她也更為合理。」
長伍在一旁也表示認同:「少爺,我覺得柳娘子說得對,你若是一起去反倒不方便。」
王硯辭沉吟片刻,最後同意了。
他看著柳桑寧:「那我在家中等你。」
柳桑寧燦爛一笑:「行,等我見過葉輕雨後,便來你府上蹭飯。」
說完,柳桑寧便帶著笑出了房門,大步朝著圍牆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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