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大抵是會讓他們傷心的吧。
可人終究是要做抉擇的,他要得到一個結果,也要付出一些代價。
「罷了,和你說這些作甚。」王硯辭似自嘲般搖了搖頭,「叫他們盯緊那戶,有動靜立馬來報。」
「是。」
次日,徐盡歡去大牢里看望柳桑寧時,卻見她在發呆,瞧著心情不大好的樣子。在她身旁的小几上,正擺放著一摞紙。
徐盡歡隔著牢房問她:「阿寧,你怎麼了?可是有哪裡不舒服?」
他第一反應便是柳桑寧住在這種陰暗之地,應當是十分不習慣的。
聽到徐盡歡的聲音,柳桑寧這才回過神來。她抬眼,見是徐盡歡,又像是失落又像是慶幸一般輕聲道:「是你啊,自樂兄。」
徐盡歡察覺出她情緒不對,立即又問:「你究竟怎麼了?若有什麼事,你大可說出來,我定會幫你。」
柳桑寧搖搖頭:「需要幫助的人不是我,而是王硯辭。只可惜,他或許並不想我們真的幫他。」
「這話是何意?」徐盡歡十分不解,「我們不是說好了,要一起查明當初的真相,還謹行兄一個清白?」
短短几日,兩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。如今私下徐盡歡已經開始喚王硯辭為謹行兄了,王硯辭也會喚他一聲自樂。
柳桑寧指了指手邊放著的 紙,說道:「這是昨日他送來的檔案,都是符合灰鴿飛程的屋子的情況。」
徐盡歡依舊有些不明白:「然後呢?」
提起這個,柳桑寧心裡頭便有些冒火,除了冒火更多的是揪心。
她有些咬牙切齒道:「他同我說這些檔案沒什麼特別的,毫無所獲,那幕後之人的據點根本就沒找著。可是我昨日翻閱之後……」
柳桑寧將最上面的一張紙拿起來,從縫中遞出去,徐盡歡接過後立即低頭看。
柳桑寧的話還在繼續:「這處宅子明明就很可疑。屋子的女主人最近隔一日便去採購肉菜,可平日裡只有她與兒子居住,根本不需要這麼頻繁的買菜。而且購買的菜中有不少番菜,還曾買過大量的番料。」
說到這裡,柳桑寧在牢房裡有些焦躁地徘徊:「這說明什麼?這說明她家裡絕對還有其他人在。可最近卻沒有鄰居提過她行商的丈夫回了家,那只有兩種可能。一種是家裡多出來的那個人不是她丈夫,另一種是她丈夫不願他人瞧見他,所以偷偷回的家。」
說到這裡,柳桑寧深吸一口氣:「不論哪種,都很刻意。若我沒猜錯,這極有可能就是那幕後之人的所在之處!」
說到這裡,柳桑寧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顫抖起來:「王硯辭他什麼都不肯說,只怕是掐准了我昨日時辰不夠,地牢昏暗,到了晚上我靠著一支蠟燭不方便看這上頭的字。他就是不想讓我卷進去,也不想讓你卷進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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