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浮生這時面露凶光,他什麼話也沒說,伸手便去撕扯葉輕雨的衣裳。葉輕雨激烈反抗,大聲呼救。
金浮生面露譏諷之色:「我早就聽聞,這附近的百姓不少都已經搬走,你不如省點力氣,好好想想該如何取悅我。或許我高興了,還能求娶了你。」
「你這個畜生!」葉輕雨一邊用力掙脫,一邊大聲質問:「我不會讓你得逞的!我是相府千金,你若是敢玷污我,我阿耶不會放過你的!」
金浮生猖狂笑出聲:「你說葉相?你就別指望你阿耶了,當年他同我合作,幫我洗脫的嫌疑。若是他敢對我做什麼,就不怕當年的事暴露,丟了他的宰相之位?你阿耶是個愛權之人,斷不會為了一個女兒同我死磕。」
「當年?洗脫嫌疑?」葉輕雨像是剛反應過來,她瞪大眼睛,「你是說二十二年前的那樁案子?!玷污王孟然妻女的人是你?!」
「你竟知道那案子?」金浮生有些意外,但他此刻只想著如何在這裡得到葉輕雨,並不在意這種細節,「你既然知道,便該清楚我就算碰了你也絕不會有事。我乃新濟國聖子,又與你父親做了交易,你父親只會保我,而你們大雍皇帝還想與我新濟邦交,也不會逼迫太狠的。」
「呸!若他們知道你的嘴臉,斷不會饒了你!」
葉輕雨此刻恐懼與憤怒交加,她身上的衣裳外頭的紗已經被撕碎,露出了裡面白色的裡衣。今日她是有備而來,故意多穿了幾層,裡頭的衣服也是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又較為厚實難撕的款式。
金浮生見一時半會兒沒能將葉輕雨撕得精光,也不著急,轉而自己先脫了衣裳,一副等不及的模樣。
他一邊脫還一邊笑著說:「你今日既落到我手裡,不如認命吧。不要像當年林氏與王孟然那般蠢,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。」
提到林氏,他眼中又有了一點回味之色,恬不知恥道:「當年林氏的滋味真是不錯,她若不那般蠢去自盡,我事後大可想法子將她接去新濟國,給她榮華富貴。可惜啊……所以你要做個聰明人,明白了嗎?」
金浮生說得太囂張了,葉輕雨聽的想吐!
她有些不耐煩道:「做你的春秋大夢吧!」
隨著她話音落下,房子的門被破門而入,率先進來的便是葉輕雨的丫鬟與徐盡歡。
「姑娘!」丫鬟哭著往床邊撲。
金浮生見到徐盡歡面色大變,抬手便要挾持葉輕雨。可他剛一動作,便覺得手腕鈍痛不已,下一刻他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,幾乎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摁在了地上。
徐盡歡還不忘抬手將床的帷幔落下,對丫鬟說道:「快給你家姑娘穿好衣裳。」
丫鬟一聽,趕緊將自己手裡的披風給葉輕雨穿上,將她整個人包裹嚴實。
隨之而來的便是刑部的衙役和京兆府的衙役,方才他們來到此地就聽到了葉輕雨的呼救,徐盡歡說不要打草驚蛇,他們撬開門栓進入院子時都靜悄悄的,方才兩人的對話全聽了個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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