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找它?」魏隱之拾起梳妝檯前的書,面不改色地問。
韶寧:「......哎喲哎喲枕玉我腿疼。」
等魏隱之走近,她跳起來想奪走他手中的書,手抓住了書的一角,握著另一角的他抬起書不鬆手。她也不肯放手,只能踮著腳尖配合他的動作。
魏隱之垂眸看韶寧:「腿疼還是心虛?」
韶寧:「都沾點。」
他鬆開手,她一屁股坐回床榻,長裙被撩起,魏隱之將之前塗上的藥抹去,重新塗藥。
指腹將藥膏抹勻,他問韶寧:「不僅私藏禁書還每次都把我當外人,要怎麼證明真的把我當道侶?」
身體力行的證明行不行?她差點把這句話脫口而出,魏隱之的脾性她摸得不太透,但是無論是燕執夷還是執夷都很吃這一套。
「你想要我怎麼證明?」
未有多言,魏隱之仰頭吻住韶寧的唇,她的手搭在他肩側,順著重力地向後倒在床榻間。魏隱之欺身而上,小心避開她的傷腿,雙手撐在她身側,把韶寧困在自己身下加深這個吻。
韶寧本來覺得在外頭還有一個,不敢面對家裡這一個,真正吻上去時倒什麼心虛都被拋一邊,全心全意沉入這一場歡愉,甚至心懷僥倖地想,執夷在大老遠的明淨閣,魏隱之在深淵,兩人互相不認識,這輩子應該都不會碰面吧。
她都變成禁忌主了多養一個男人怎麼了?腦袋糊成漿糊,韶寧把自己哄得心順,身心都飄了起來。承受了這麼多,如今左擁右抱兩個美男,潑天的福氣終於輪到她了。
一吻畢,她被伺候得眯著眼睛,甚至在魏隱之抽身下床時踩上他大腿脫口而出:「只要一個吻嗎?」
相處久了,她發現她以為的清心寡欲和魏隱之大相逕庭,他很容易被撩起火苗,平時還好,特別是在床榻間,興許是因為環境在作祟。
魏隱之翻身下床的動作一頓,他隨手脫去剛穿上的外袍,踢了鞋襪赤腳上床。
看他頎長的身子頗有壓迫感的向自己壓了下來,韶寧忽然對剛才的衝動有些後悔。她攥著床單往內側縮了縮,盎地又見魏隱之回頭下了床。
這是,不做了?
她說不清心頭是失望還是慶幸,就見他拿起地上的書,問韶寧:「寧寧喜歡什麼數?」
「啊?十八?」只是因為今日是十八號。
「既然你愛看這種書,想必是嫌棄我年紀大沒經驗。」
長指不急不緩地翻到十八頁,他指著上頭痴纏的一對小人面不改色道:「看起來不錯,試試這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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