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魚沅醒了,平淡道。
「那孩子呢?」她小心翼翼地問。
長魚沅閉眼感應,睜眼失望道:「還沒懷上。」
她鬆了一口氣,又聽見他道:「什麼時候懷上孩子,昨夜之事既往不咎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她表情凝滯,突然發覺長魚沅昨夜是在下套,就等著她上鉤。
「你奪走了本王的清白,自然也應付出相應的代價。」
他起身下床,守在門外的宮人聽著動靜,排成兩列按次序進來伺候他洗漱穿衣。
一宮人跪在韶寧面前,手中端著面盆,伺候她洗漱。
宮人抬眸,見著韶寧身後剛醒來的江迢遙起身,手中面盆抖了三抖。
韶寧盯著面盆里的水,水面映出面容模糊的她。她正處於巨大驚訝中,想不到自己有什麼值得他惦記的。
「本王為冰靈根,又天生寒體,難以受孕。只要你讓本王有孕,要求儘管提。」
「你要藉此奪權?」
長魚沅不答,「到時候她就是長魚氏的帝王,你想要什麼都有。」
「錢財,美色,或者是與他雙宿雙飛。」
他披上外袍,隨口舉個例:「就算是你要女帝冕冠,也未必不可。」
他確實能給她,反正冕冠沒了還能再換。
一句話說到了她心坎。韶寧動了一瞬間的貪念,隨即又想到面前人是長魚沅,頓時皺起一張臉。
貪念起了片刻,對上身後江迢遙委屈巴巴的眼神時,極快消了下去。
他從身後環住韶寧,靠在韶寧身上裝可憐。
韶寧拍拍他以示安撫,她頗為不理解,長魚沅體寒,活了這麼久還沒嫁人,今日突然就想要孩子了。
「為什麼是我?」
長魚沅:「因為第一品火靈根難尋。」
「其次,本王再調理幾年身子,也無需火靈根相助即可受孕。誰讓你們現在歸族,」
說後半句話時,長魚沅面色難看,冷哼道:「還有了孩子。」
再者,他很難找到一個合眼緣的,性子也適合的。太聰明會爭權,韶寧看起來不是很聰明,剛剛好。
江迢遙接過韶寧手中面巾擰乾,替她擦臉,「皇舅父胡說,我可沒有奪權的心思。」
「寶揣在你肚子裡,誰知道。」
長魚沅的目光重新落到韶寧身上:「本王的清白給了你,他有的,本王也要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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