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應了韶寧,她把金蟾的銅幣攥在手裡,收拾好東西後推門。洛殊觀煮了碗粥,薄在蹲在房門邊等她。
他廚藝不算好,但是有一顆餵飽妻主的心,空閒時候跟著長魚阡學做飯。
長魚阡的脾氣比魏枕玉好太多,並且十分大度。他面對韶寧一屋子各種各樣的夫侍,從來沒有黑過臉,都是笑臉相迎。
粥燙手,外頭包了一層布,還是燙紅了他的指腹。洛殊觀聞聲起身,見著韶寧時話沒說出口,見到了她身後的淨琉璃。
男人......又一個老男人,他抱粥哭著跑了,她還是這麼喜歡老男人。
洛殊觀跑了,旁邊房門從里打開,魏枕玉目光落到淨琉璃身上,微微頷首。
算是一個故人。
他看向韶寧,識趣地沒問他們關係,只問:「你要回明光宮了嗎?我能不能和你一起?」
她回去是準備和溫賜培養感情的,韶寧面露難色,沉默代替了她的答案。
魏枕玉八成受不了,她怕他再次發瘋。
他黯淡了神色,如同以前在深淵一樣對韶寧道:「我等你回來。」
韶寧出門前把銅錢給金蟾,它和九尾狐在曬太陽,沒有準備離開的架勢。
金蟾舌頭捲走銅幣含在嘴裡,它準備道謝,張嘴銅幣掉了,金蟾跳著去撿,再張嘴道謝,又掉了。
韶寧先發制人:「算了,不用謝。」
走前她叮囑驚鶩少去搞事,就留著守家,他一言不發,轉身大步離開。
熊孩子欠收拾。
韶寧衝著他背影扮鬼臉,驚鶩似有感應,回頭正好撞見她最丑的一面。
他嗤笑,「幼稚鬼,醜八怪。」
笑完他迅速冷了神色,「我要和你一起去。」
待在白玉京,一眾爭風吃醋的男人堆里,驚鶩一陣惡寒,他不理解他們的想法,更覺得無比嫌棄。
最初以為執夷、商陸是兩個不錯的對手,結果他們滿腦子都是韶寧,執夷回了無上宗,商陸去了鬼堊樓。
現在來個更強大的魏枕玉,沒想到他一樣病入膏肓,像個下堂婦。
他們有沒有一點作為外人的自知之明?韶寧是他的皇姐。
韶寧下意識否定,因為她打心底還不能完全相信魏枕玉,他修為高,沒有人制約,會很危險。
不過天底下很少有人能制約他。
她頓了頓,留著驚鶩好像更危險,他滿腦子都是打架打架,沒人看著遲早把深淵掀個底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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