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傷大部分都好了,韶寧想起魏枕玉曾說過驚鶩的所作所為,見著應阮一時無話。
幸好沒給他閹了,不然妖魔兩族再無交好之日。
「你......?」
「怎麼樣?」他抱臂洋洋自得,「有沒有被你寵物的身份亮瞎眼?」
韶寧嫌棄,掏出小本子開始看他這些日子吃掉的靈石,「總共三十五萬六千一百三十二。」
「算上利息,都是老朋友,我給你取個整吧。三十九萬取整變成四十萬如何?這對富得流油的赤金奴一族來說不難吧。」
應阮瞪大金瞳,取整是這麼取的?!
他抖了抖染上雪花的貓耳,倒是不在意這點塞牙縫的靈石,但是嘴巴不犯賤就不舒坦。「要錢沒有,要人倒是有一個......」
他敏銳地察覺到殺意,應阮目光落到韶寧身側的魏枕玉身上,自己被驚鶩暴揍的記憶還歷歷在目。
可惡!一個兩個仗著修為高欺負人!
「......錢也不是沒有,赤金奴的地盤最不缺的就是靈石。」
話音剛落,魏枕玉啟動傳送陣,四周景象似走馬觀花,以極快的速度划過韶寧的雙眼。
須臾,她腳下的雪地變作了普通的石板地。
眼前金樓朱牆平地起,縱橫百里不止,遮天蔽日。
極致張揚的配色看得韶寧眼花繚亂,座座宮殿散發著財大氣粗的氣息。
就是沒什麼審美價值,甚至當陽光照在亮閃閃的金磚玉瓦間之時,有點傷眼睛。
幾個赤金奴的侍衛對憑空出現的修士嚴陣以待,他們執戟走到他們跟前欲說話,見到應阮整齊單膝跪地。
「隨我走吧。」
韶寧跟在應阮身後,時不時用手遮擋眼睛,納悶道:「我有這麼多夫侍,你為什麼還要跟驚鶩說娶我為後?」
應阮漫不經心:「別人要的,我也想要。」
簡單且隨意。
就像驚鶩打到妖域暴揍妖皇的理由一樣,簡單且隨意。
「那你之前怎麼流落到深淵了?」
聽到問到這裡,應阮才想起他們方才提到的事情,挑眉:「你們還要找魍魎,不用找了。」
「踏破鐵鞋無覓處,最後關頭還得看我。」
「哈哈,對孤感恩載德吧!!!」
他步伐調頭,使喚了兩個宮人去庫房拿木魅容身的烏木,帶著韶寧往另一個方向走。
「想我一世英明,竟敗在小小水妖手中。還不是因為它可以幻化世間萬物。」
在異黨幫助下,魍魎幻化成他的模樣,坐上了妖皇之位。
他被追殺至深淵,全靠毒霧與邪物的存在躲過一劫。
後頭他恢復了大半法力,強勢歸來。將魍魎這個冒牌貨攆下皇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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