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,他一路向她吹噓自己的英明神武,「......那水妖被我手中彎刀削去了大半身子,它竟絲毫不覺得疼楚,即刻恢復原狀,化成一汪流水往外逃......」
「......時而化作金柱,或者是桌椅,甚至是我的族人。可惜通通敵不過我的火眼金睛,一眼就瞧出了它的藏身之處......」
他正說著,已經走到了牢房最底層,傳聞中最可怕的地方。
前面的低階赤金奴在帶路,用鑰匙為他們打開牢房。
應阮笑,「待會這魍魎看見孤,定要下跪連連求饒,哭著求孤放過他......」
他話音卡殼,面對空蕩蕩的鎖鏈不知所措。「......孤捉的魍魎呢?」
韶寧從他身側探頭,看向眼前一汪暗沉死水無話可說。「......你把魍魎關在水牢里?」
戚靈修:「......」
魏枕玉:「......」
若至。
應阮沉默了。
頓了一會,他才可憐巴巴地解釋:「最下層的水牢是最可怕的地方,勝過上頭裝置有各種慘無人道的刑罰的牢房。」
「我當時太生氣了,就直接把化作族人模樣的它丟進了水牢。」
赤金奴習性和貓差不多,絕大部分都怕水,所以水牢對他們來說更為可怕。
他看見變成貓樣的水妖腦子一抽,下定決心讓它嘗嘗世界上最可怕的牢房——水牢。
聽他自賣自誇了一路的韶寧冷漠盯著他,應阮也不敢說話,軟著貓耳朵垂頭認錯。
「我不說大話了......」
如果不是後頭還有兩個男人,他現在已經變成貓形賴著韶寧撒嬌了。
其實不變也可以,他變身時特地留了個心眼,沒有隱去耳朵和尾巴。
應阮偷偷覷韶寧的神情,果然見她的目光落到自己金髮間的耳朵上。
比貓形的耳朵更大些,耳朵上一簇尖毛,隨著她的目光顫動。
身後傳來整齊的腳步聲,幾個赤金奴族人端著木案,木案上蓋著黑布。
他們走到自家妖皇面前,面面相覷不敢說話。
聽搶婚回來的赤金奴回來說,妖皇在外頭認了個主子。
豈有此理!赤金奴豈能再為他人奴僕!
哦,魔族的啊,看起來性子還很溫和,那算了。
反正打不過。
又不是沒當過魔族的奴僕。
韶寧掀開木案的黑布,一方放著裝滿靈石的乾坤袋。
她探入神識,神情微怔。
白玉京可能要掉到榜二了,赤金奴富得她無法想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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