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韶寧的地方,他也不必存在。若他和別人有了交集,他都會感覺到自己噁心。
其實他對自己的結局沒有異議,「今生結束後我魂飛魄散,等於永遠停留在了今生。」
「就好像我們永遠都在一起。」
不會有未來,停止即是一種永恆。
韶寧鼻尖泛紅,她垂下頭未看他,眼淚在溫泉里濺出一朵接一朵小水花,「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,會永遠在一起的。」
「你.....」見她落淚,他手無足措,想伸手為她擦去臉側的淚水,又因為二人泡在溫泉中,怕冒犯了她。
「對不起,以後我不說這個了。」
聽見他道歉,韶寧簡直想哭又想笑,「你道歉做什麼?」
「你究竟是我的夫侍,還是想成為我的奴隸?」她擦去眼尾的淚,「怎麼在我面前這麼不自在,甚至比不過松獅犬?」
他垂下抬起的手,唯唯諾諾道:「你想要我變成奴隸,也可以。」
韶寧被他氣笑,他都和自己泡在同一個溫泉裡面了,還是摸不准他的身份。
「奴隸可不能上我的床,我也不會去愛一個奴隸,你還要當嗎?」
商陸想法和她大相逕庭,以為她生氣了,認錯:「那,松獅犬可以上去,我......」
「你不想要別的嗎?」她打斷他的話,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試探商陸。
她的指尖去而復返,落到商陸喉結上,他抬眼不敢低頭,怕看見水下的風光。
兩人間的水流被擠走,商陸身體僵硬,感受到自己距離她不過分毫。
韶寧踮腳咬上他滾動的喉結,留下一道淺淺的咬痕。「我的夫侍裡面,最沒用的就是你。只需要一個吻就足夠了。」
他抬起手想擁住她,指腹碰到光潔時倏地收了回去,好像韶寧是個燙手山芋。
商陸紅透了耳朵,鼓起勇氣問:「那,他們要什麼?」
他覺得確定關係那天那個吻都差點過線了,做那種......親密的事情的前提是成婚,他還沒有娶韶寧,竟然就敢冒犯她。
太荒唐了。
她的手離開了商陸的喉結,划過曖昧都水流,看穿他想法,問:「是你嫁給我。再說,你熬得過今夜嗎?」
韶寧低頭,看不見具體情況,只覺得有點不妙。
算了,這也是常有的事。
商陸的手反扣在溫泉池壁,他眼神中帶著怯意,怯意下是洶湧的情意。
「真的可以嗎?」
.......
溫泉的水溫適度,不過兩個人泡就有些燙了。
韶寧分不清面上是汗還是泉水,商陸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起來,做什麼都是輕輕鬆鬆。
小貼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>.<)
<span>: ||